第267部分 (第2/4页)

个头凑前到胭儿脸上,不禁用嘴啜了一口,一把抱住胭儿,口中道:可亲的人儿,让我尝尝你的肉是不是香的。胭儿故作挣扎道:大人休得无礼,我可要喊了。这边一挣扎,那头顶的帽子跌落了下来,露出那长着寸寸青丝的圆头儿来,配着这副娇美的脸儿,更加诱人,孔侍书发狂一般,拦腰把胭儿抱起,口对着口亲了几回,再双双倒在暖床上,掀开那丝被,剥开那胭儿的衣裳,亲着那又软又白的Ru房,下边两手摸着那胭儿的阴沪,只见Yin水横流,已经流到了脚跟。孔侍书急急除了衣裤,掏出那阳物,塞进阴沪,没有丝毫阻挠,只听滑溜一声就一顶到底,只顶着那花心。胭儿只觉得那阳物略小,硬也不足,那侍书大人年过五旬,自然是软搭搭的,能够插进去,已是不易,抽插了一百来下,孔侍书突大叫一声,下边阳物顶住那阴沪深处,一股阳精喷发出来,灌满了那花心儿。那胭儿兴味索然,刚刚有点进入意境,却泄了,心下老不愿意,此时也只得运功把阳精吸入体内。那孔侍书也知泄得太快,不够尽兴,休整了一番,亲着个奶头,又口对口吸咂了一回,又在那颈上、肚皮上、两只腿上,尽情亲了个够,那阳物勉勉强强又竖立起来,仍分开大腿,对准那嫩嫩阴沪,半插半塞放了进去,抽插了几十回,猛听得有人敲门,乃是那姐姐茵儿回来了,两个在床上俱是一惊,那妹妹惊的是恐是姐姐回来,怪罪自己,那孔侍书惊的是夫人来访撞见,不由的把个半硬的阳物拔出,又觉那阳精将至,急急找那阴沪,想再插进,无奈那阳精喷出,直射到胭儿肚皮上,三三两两又滴到床上,也有一些淌到那胭儿颈上和腿上。那胭儿见此又气又恼,只得拉过丝巾擦试。两人胡乱穿衣起床,开门让那茵儿进来,那孔侍书夺门而逃。

茵儿自知那孔侍书是怎么回事,问那妹妹道:又得手啦?胭儿羞个脸红到脖子,嗯了一声,茵儿兴奋道:那可采他阳精罢,妹妹道:他那阳物软绵绵,不够尽兴,阳精也稀薄得很,只恐如那刘管家一般,死在床前,及那时,恐我姐妹俩不易脱身耳!姐姐道:既如此,他定还要来缠,不如就此偷偷别过,径往他处去,再作打算,妹妹思量一回,点头同意。

第二日,天色阴沉。姐妹俩人收拾行装,却不再穿那僧衣,改穿女子艳服,头上带个帽儿,悄悄出了孔府,来了长安城外。长安城外有座山,有个十分宏大的寺庙,唤做观音庙。当日恰逢那庙里举办庙会,长安城里的达官贵人,城里外的百姓,都上庙里烧香,一时那游人如织,处处喧喧嚷嚷。姐妹俩人也去凑个热闹,一直沿路上得山来,只见那庙香烟环绕,善男信女哄哄作响,中间几个打坐的垂眼僧人一字排开,手中捏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原来那僧人俱在那讲些佛法道教,那些男男女女听得一支半解,有嬉笑怒骂的,也有幼儿啼哭的,哪里听得清什么佛法,就算听得清的,也未免理解,只道是凑个热闹罢了。

茵儿胭儿来到佛堂,双双坐下,听了一会,只觉无趣,正待离去。那边有个眼尖的僧人走过来,道声佛号,道:两位施主面有善像,似乎与佛有缘,若是不嫌弃,请随贫僧来,让我略度一度。姐妹俩以为那僧人知晓了尼姑身份,眼下不好声张,只得跟随那僧人进了一个小小佛堂。原来那僧人却是个淫僧,唤名江大海,自称海慧大师,乔装在庙里,专勾那良家妇女,只要稍有姿色的,只是借讲佛说缘为由,骗进那内堂,或是奸淫,或是猥亵,常常得手,以此为乐,那长老初时知道他行径,大怒不已,要赶他出去,那海慧大师自是聪明过人,半夜把那妇女送到长老房中,供其淫乐。第二日,那妇人回报得手,那长老从此对海慧不闻不问,那海慧时不是把个绝色妇女送上门供长老取乐,众人见长老不发话,自然也不敢声张。

那日那海慧见两上绝色女子来到庙前,喜出望外,忙故技从演,把姐妹俩骗到那僻静佛堂,佛堂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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