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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有一点希望,像是没有灵魂没有生命,深沉的让人心惊。

她看得分明,且了解,这是一个,心死成灰的人才会有的目光。

之后,他们也曾有过几次的相处,她看着他,看着这个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明明是现实,却又觉得好似一场大梦。

钟凌锐……心底受的伤,相较于季子期,并不浅薄,反而,严重得多。

季子期终究是有了几分深究的心思,因为她的这几句话心绪而变得有些不稳,哑涩的声音从喉咙深处蔓延出来,那声音都不像是她的,“为什么?”

程语慈看着她,淡淡的笑了下,“你比我懂。……他说,他可以跟我结婚,他可以给我一切,但是唯独不会给我戒指。”

她说话时的语气很平和,一字一句的,那么清晰,让她听不清楚都难。

她懂,她也懂,其实她们都懂。

关于婚姻的承诺,他这一辈子,只想给一个人。

除了这个人,不管是哪个女孩子,再美再好,也终究是引不起他的心动了。

季子期忽然觉得四肢漫过一种很剧烈的麻木感,麻木的连一丝感觉都感受不到,忽然觉得眼角处的温度有些热,眨了眨眼睛,泪落了下来,她才晓得,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竟是哭了。

忽然身下一股剧痛袭来,硬生生的打断了她的记忆,让她从失神中回了神。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分明是故意逼迫着她发出了这一声痛呼。

季子期回了神,看向钟守衡,看向这个陷入情|欲漩涡妖艳的令人心动的男人。

对于他对自己的感情,她是能感受到的,且能感受的分明。

忽然一个念头浮现于自己的脑海当中,她几乎是想也没想的,甚至没想这句话对不会伤到眼前的这个男人,“钟守衡,我们也订婚吧。”

☆、第209章 温柔褪去,徒留冷寂

也。

一个字,便阐明了她的立场,讲这句话的初衷,并非出自真心。

钟守衡永远都能保持着冷静自持的态度。

即便此时,他正与她做着最原始的情|事。

季子期终究是忽略了这个男人的本质,忽略了他能在无论任何情况下都能处变不惊的自控。

再动情,再动性,他也是钟守衡,钟家的太子爷,钟氏掌控着资金链的男人,“竹坊”的堂主K。

这些身份,注定让他这辈子都会是个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都能维系住理智的男人。

终于,长久以来,钟守衡对她所有的隐忍放任与克制到达了一个临界点。

调|情诱|惑的姿态全部被他收敛起来,钟守衡定定的望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好似一头野兽,在那一瞬间散发出凶狠。

“我们也订婚?”钟守衡看着她,忽然勾唇笑了笑,满满的讥讽与自嘲,“我们也订婚,像他们一样,你是这么个意思,嗯?”

他明明是在笑着的,可是眼角处却是一片冰冷,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是这么冰冷。

季子期看着他陡然发生了巨大转变的脸色,忽然觉得一阵心慌,好似一个孩子在晓得自己无心铸成大错时一样,“我不是……”

她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钟守衡淡淡的看着她,也没有因为她刚才说的那句话而生气,更没有暴跳如雷,慢条斯理的问,“看着自己当年深爱过的男人痛苦,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你心里不舒服,害怕他还是对你放不下,从而耽误影响了自己的一生,所以,你想利用一个自己不爱所以不管怎么伤害都无所谓的人去成全他的幸福,是吗?”

这话,看似淡漠,但这其中所透露出来的血性,她能听懂。

好像就是那么一瞬间,季子期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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