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路遇伤驴 (第1/2页)

肖劲说“你说的对,是我思虑不周,可如果父皇对丹丹动了心思,丹丹又不愿意,我更难做了,他比你更烈,更容易走极端。”

雪松说“我到觉的,把他推荐给皇帝是个好的选择,这家伙野心勃勃的,也许心里很希望能够被皇帝赏识呢。”

肖劲说“你这就不厚道了,你自己不愿意,讨厌油腻老男人,人家怎么就很想呢?”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不觉的割到地头上,雪松伸伸腰说“这真是累人的活啊,我的腰啊都要伸不直了。”

肖劲说“我觉的还好,越割越有劲,越割越想割,好像上瘾似的,走,我们再割回去。”

雪松说“不是吧,喂喂喂,等等我啊,你怎么这么鲁呢。”心里想就这还二皇子呢,我看是托生错了,应该托生成农夫,活计这么紧,都不让人歇一歇,还让不让人活了。

肖劲也觉的如果自己托生在农家里,肯定是过日子的好手,不管是杀猪还是割麦子,他都是一学就会,还干起来得心应手。心里想着要不就当了农民好了,每天痛痛快快的,不用干那些勾心斗角的勾当。

回来这一趟,雪松被肖劲拉下一大截子,司马丹走了过来对雪松说“雪松,你歇一会儿,我来帮你,不能让肖兄这么得意。”说完掏出手帕,递给雪松,手帕上绣着兰花,香气扑人。

雪松可不敢让他干活,他发病的惨状太吓人了,雪松说“你帮忙,就是最后赢了,肖兄也不会服气的,你给我唱个歌吧,我自己割。”

司马丹知道他的心意,笑出了两个大酒窝,“行吧,那我就给你唱个歌,唱个应景的,白乐天的观刈麦如何?”

雪松说“很好,很好,很应景。”

司马丹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备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悠扬的小调配上滚滚麦浪,很是赏心悦耳,雪松自然要用勤劳的割麦来酬谢了。

好容易割到了地头,雪松说“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要割了。”

肖劲说“看看你这点出息,这就累了啊!”

雪松点点头“我是真累了,比割麦子,我比不过你,我甘拜下风。”

司马丹说“好了好了,已经不容易了,我们走吧,让老伯他们好好干活,我们这些人就不要添乱了。”

三个人辞别这家人,司马丹问“都起了血泡了吗?”

雪松和肖劲相互看了看,右手都没有,毕竟是练习过武功的人,练剑练的右手上都磨出茧子,可左手没有茧子,血泡一个挨着一个。

司马丹看到血泡也兴奋起来说“你们两个干活卖力气啊,看这血泡起的多大啊,了不起了不起。”

肖劲说“丹丹你不是高兴傻了吧,血泡大就了不起啊。”

司马丹说“在我这,血泡大就了不起,我从来没有起过这么大的血泡。”

雪松说“这有何难啊,明年我要好好和你比赛,你不起这么大血泡,我们就不结束比赛,你看怎么样。”

司马丹说“好啊,好啊,我们一言为定啊。”

雪松说“一言为定,你这个大奇葩。”

肖劲说“丹丹你来我马上吧,今天我们王状元干了不少活,肯定累了,你还不知道给他减轻负担。”

雪松说“你想拽走人就直说,打什么关心我累不累的幌子呢,真假,呃!我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司马丹哈哈哈笑了起来说“王雪松你也是够了,你还能再假,再作作一点吗?”

雪松停下马,王令过来把司马丹抱到自己的马背上说“王雪松这是屎虼蜋落到猪身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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