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梁舒睨了他一眼,“不知道,很久没听它响过,你不会打看看,顺便帮我找它的下落,可能在厨房的柜子吧?我好像在那儿吃泡面时,接过你电话。”说着她顺势倒入了沙发。

可能?好像?罗闽笙哪能容许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梁舒,那已经是一个礼拜前的事情了,而我找了你整整三天,家里的答录机你连开都没开,你是存心跟我的心脏过不去啊!”他先赏她一阵嘶吼,再免费附送她一记大白眼,“喏,你的早餐。”

梁舒正坐起身,“你的钥匙咧?你扔到哪里去?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人家按门铃,改天我把门铃撤了,看你怎么进来。”

“我搁在家里,没弄丢只是忘了带,那你这几天又去了哪里?昨天我来你这时接了好几通找你的电话,那个每日早报的总编辑在找你,十万火急的。”

“管他十万火急,不要烧到我就好。”一饮就是半杯的豆浆没了,她很有当水桶的潜力。

罗闽笙到厨房找出备受冷落的手机,再将它放置充电槽充电去,要不然梁舒永远不会理睬它。

“他说沙乌地阿拉伯遭攻击,想派你去利雅德做个长期的民族观察报导。喏,赶快跟人家联络。”罗闽笙将写着对方联络方式的便条纸交给她。

“嗯。”接过便条纸,梁舒随手往桌上一搁,现在烧饼的魅力大过一切。

“我那天跟加藤那小子联络过了。”

“加藤?你跟他交情这么好,还会联络喔!”梁舒低笑。

瞧闽笙一脸郁闷,显然是又跟加藤起了口角。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就是不投缘,一个在台湾一个在日本,明明隔了老远,就还是有问题可以吵。

“谁希罕跟那个白痴联络,梁舒,认识你这么多年,加藤他为什么连一句中文都说不完整?”

好熟悉的话,记得加藤也这么说过。

“怎么,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梁舒很好奇一个日文不溜,一个中文不行的家伙能吵什么。

罗闽笙起身拿了支室内拖把,像个老妈子的拖着地,“我知道你在跟加藤玩什么把戏。”他眯起眼睛,带点威胁的说道。

那是什么表情?!梁舒不以为意,“那很好啊!”

“不好,加藤说那个叫什么黑崎的人有黑道的背景,你明知道还要去穷搅和,万一你少了鼻子、眼睛,我怎么跟你老爸老妈说?从现在起我严格禁止你跟加藤来往,几年前你在日本出意外,你知不知道那一整个月,我天天都感觉到你老爸半夜在扯我的脚。”

梁舒噗哧的笑出声,“闽笙,我记得后来医生说你是因为长期缺乏钙质,才会导致半夜睡到一半脚抽筋,这跟我爸应该没关系吧?依我爸那种有洁癖的男人,是不可能会鼓起勇气去拉你的香港脚的。”她嗑着烧饼,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要飙出来。

“我说有就是有,你妈还拔了我头发呢!看,我到现在头顶都还毛发稀疏。”罗闽笙还是指证历历的说道。

“闽笙小叔,从我认识你开始,你的秃发情况就一直没改善,虽然吃了不少柔沛,还是童山濯濯,我妈呢!她的洁癖更甚我老爸,所以更不会去拔你的头发。”

“哎呀!总之我就是不准你再跟加藤那家伙有来往,他说你过阵子还想去日本找他,我警告你,下准去!就算日本要跟我们中华队一起代表亚洲去打雅典奥运,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你最好马上终止你跟加藤的诡计,要不然我会用锁链把你绑起来。”

眼见闽笙又开始长篇大论,梁舒掏掏耳朵,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有买早报吧?”

“有,在桌上。”

梁舒关上耳朵,不想听长舌的罗闽笙继续喳呼个没完。她今天起个大早,为的就是等候火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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