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从没说过我是医生 (第1/2页)

第十二章 从没说过我是医生

闻此言语,父女二人虽知此乃宽慰之词,然眉头仍舒展些许。

他携父女二人,至一平凡草前,指而问:“你们叫这种草何名?”

“我们叫它狗牙齿,就这种草?”

“诚然,亦名垂盘草,即此。莫以为其貌不扬,实为疗治肝胆之疾之翘楚。食法亦繁,可清炒或白焯凉拌以为菜,一次约三十克,亦非难吃。亦可取其与红枣、白糖制为药膳食之,亦佳。”

“后花园尚有空闲之地,多种些许,不时可采而食之。切记,服彼中药汤后,勿食此菜;食此菜后,亦勿再饮中药汤。择其一用之足矣。”

继而,开一方药,有半枝莲、白花蛇舌草、金线莲、地黄草、白茅根、夏谷草、三七、山药、太子参等数味中药,冰冰致电召来一位四十余岁之女子,令其持此药方往中药店抓药,郞一剑亦告之熬药汤之法及诸般注意事项。

随后,冰冰嘱咐她务必抓紧时间,将垂盘草扩种二十平方。

阿姨面露疑惑,问道:“种这么多这种草,是为何?”

冰冰语气坚定地说:“就需种这么多,把其他葱、蒜、辣椒、花椒等的菜地清理掉,只种垂盘草,还要及时浇水、施肥。等长好了,隔天摘一把,或炒或焯,给我父亲吃。今天就开始种,其他的等我回来有空再详细跟你说。”

阿姨仍心存疑虑,看看冰冰,又看看老人,老人向她点头示意后,阿姨才有些不情愿地离开。

回到客厅,郞一剑说:“陈叔,我今日先为您做一下针灸护理。在客厅进行可好,还是另寻他处?”

“就在客厅吧,此处也无外人。”

女儿遂至睡房取来两张毯子,一张铺于沙发,另一张备好让老人褪去上衣,俯卧于沙发上,由冰冰护着他。郞一剑取过已消毒的银针,先在他背部的膈俞、肝俞、脾俞等穴位施针,其后让他仰卧,再扎膻中、期门、关元等穴位。扎完上身,让他穿好上衣,再褪去长裤,仅留一条大裤衩,又在血海、足三里、三阴交、太溪等穴位扎针。一个多时辰后,所有银针皆已拔除。

老人穿好衣服,身体状况明显好转,他沉稳地说道:“我感觉如同生病前一般,似乎已然痊愈,精神亦佳,全身轻松且有力,腹部也舒适许多,不再闷痛,竟有了食欲。致电阿姨,准备开饭吧。”

冰冰见此情形,内心亦是欢喜,她用沉稳而热切的目光,不时地看向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神秘男子。

突然,老头子发问:“你是哪家大医院的医生?毕业于哪所医科大学?”

冰冰心中一紧,她此前从未询问过他曾在哪家医院任职医生?又是哪所医科大学毕业?只知晓他曾提及攻读的是化学与化工专业,还读到了研究生,毕业于南广大学。怎会如此糊涂,就让他为父亲治病了?她心情复杂地看向男人,同时也在等待他的回答。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医生,亦未读过医科类大学。”他稍显尴尬,却仍平静地说道。

闻言,父女俩皆是一愣,嘴角抽搐,脸色瞬间阴沉得仿若锅底。

女儿心急如焚,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怎会轻信他的胡言乱语,竟以为能治病?懊恼与后悔交织心头!此时,客厅内一片静谧,不知过了多久。

老人的面色和神情都舒缓了许多,至少目前的治疗应是有效的,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最清楚,经过这年轻人的诊治,有了精气神,自我感觉如今的身体与患病前并无太大差异。或许,他真能治好自己,心中虽这般想,但更多的或许只是自己的期许罢了。毕竟这并非专业人士,且还是如此年轻的业余“医生”。

到底是年轻人不够沉稳,女儿怒目圆睁,尽管依旧满腔怒火,但还是缓缓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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