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3/4页)
模型’‘事物两面性’,发现不用矛盾的思维方式,照样解释得潇洒,于是正式将“矛盾”“偶然必然”踢出我的脑袋。其实,我估计,老马极有可能也搞不清楚事物为何会在矛盾的对立中体现出统一,于是他生造出来了一个“既对立又统一”。这样,矛盾与统一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同时也可以想像,老马当年思考出“即对立又统一”的理论时,多么的欣喜若狂。而叔本华在看过“辩证法”的时候就冒了两个字:“诡辩!”。后来,我之所以讨厌哲学,也有以上的原因,因为要玩哲学,
必需且必须学会一种能力——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是‘自圆其说’的能力。而思想与哲学的区别也正在此,思想编向于思维,而哲学当然也有思维,但还要做成学问与学术。因为在我看来,哲学不应该是“思考所得+自圆其说”的产物,而应该是“思考所得+水到渠成”的产物。不过很遗憾。如今的哲学就是一个菜市场,浮燥、嘈杂、虚妄,所以我叫它“菜市哲学”,这个时代是“菜市哲学”时代。所以我不与人谈哲学,也不交流哲学。掉身份。于是,我与哲学划清界限,我玩思想,不玩哲学,哲学问题一律不懂,好也罢,孬也罢,都与哲学无关。
坦白的讲,我很悲哀,失去了太多的东西,高三的时候想这些狗屁的东东,让我头痛的要命,结果只考入了一个三流学校,也没有考到自己喜欢的系,又失去自己喜欢的人。当人生跌入低谷的时候,我脑子里还充斥着这些垃圾问题。我喜欢跟人讨论这些问题,希望从别人的言行当中求得真理,又时不时发表点自己的垃圾的不成熟的理论,让人觉得我这人很生厌,加上什么都大而化之的性格,人缘也差得要死。孤独,自卑,偏激,固执几乎把我推入死地。不过幸好我还有一个优点,聪明。不然,我就是马加爵同志第二。实际上他很可怜,我能完全感受到小马同志的那种自卑又无助,迷茫压抑又无处发泄的孤独,可惜他没有遇到我。我曾讲过,生命的意义要在法律的底线与道德的底线上求,可惜小马同志忽略了道德的约束力,过了界。于是他在烈火中死亡,而我在烈火中永生。
当我思想大成时(思考出人生的最高境界并渴求光明的那一刻),有一种觉得什么都难不倒我的气魄,但感觉到想得太多,有时自己都想不明白想了些什么。于是就想把这些东西整理出来,我并不是要教谁谁要怎么做怎么做。这本书的初衷只是把我的思潮给文字化而已,意思就是我的思想只是我的思想,只是后来思想越来越强大,帮助的人也越来越多,才觉得有必要将这种思潮给传播开来,在修改中才在原文中加进了些指导的语气,希望迷徒们参照我破茧的方法达到自己破茧的目的。同样,丑话讲在后边,前面我讲过思想的缺点,它能让人从复杂变简单,但却不能让简单的人更简单,实际上,玩思想还有另一个弱点,那就是一不小心思想就会变成意识形态,“顽固不化”“守旧”“自以为是”……这一类的词语都是形容这种意识形态的,因此值得注意的一点就是:思想虽然拥有手的功能,但永远不能代替脚!
地震后回川,我遇到了一个人,厚黑教主李宗吾,我早就听过这个人,教人做事心要黑,脸要厚的。本来不以为然。不过正好我哥家里有一本《厚黑学》,顺手拿来看,随即翻开了一扇大门,仿佛厚黑教主在门里面等着我。他跟我是一样的人,找不到答案就自己找答案。虽然他与我的出发点完全不同,不过他的相当多的见解,真是深得我心,尤其是我的“以舍之名行取之实”与他的“脸厚心黑假仁义”。我几乎是连续几个通宵,与他论道。他每讲一个理论,我就用我自己的知识去反驳,去印证,去取舍。真是太爽快。这个时候我知道,我摆脱老叔本华的控制了,就算现在让我看他的晚年成名作《人生的智慧》,我也不会像当年看《爱与人生》一样丢盔弃甲。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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