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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不守時。

「你今晚來的挺早。」辛何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不入心的想,恢復的倒挺快,只有一道淺淺的痕跡。

「問了齊冬,知道徐城提前到了這兒。」

「所以你來了?」

「總要如你的意。」

安排他們同時到場,不過是想看一場戲。

辛何才不信他的鬼話,老奸巨猾。

「不信?」

「除非你讓我……」辛何湊近他耳邊說了句話。

趙殷無奈:「這個不行。」

辛何雙手環胸,目露嘲諷。

「不過……」趙殷俯身貼在他耳側低聲說。

辛何耳尖動了動,眉目間的不爽散去重新染上了興味,倨傲的看著他。

趙殷深幽的目光落在張揚美麗的臉上久久不能移開,受到蠱惑似的再次吻上紅潤的唇。

「快點。」辛何不耐煩的催促。

「好。」

趙殷看著他低低應了聲,聲音暗啞帶著淡淡的笑意。

那一眼仿若即將噴發的火山,隱藏在眼底的欲望熔岩般流動,因克制而迷人,又帶著隨時噴薄而出的危險。

辛何喉結滾動了一下,看著這頭危險而迷人的雄獅在他面前俯身低首。

第19章

辛何第二天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看到自己拇指上戴著一枚翡翠扳指,正是昨天趙殷在手中把玩的。

《詭城》這部劇中所指的遺失聖品恰是皇帝的心愛之物——一枚翡翠扳指,少不了會有許多特寫。

辛何對翡翠、玉之類的沒有研究,不過趙大佬手縫裡漏下來的,想必不是凡品。

他將扳指收入桌上擺著的紫檀盒裡。

環顧臥室,房間內懸掛著幾幅畫,大都是名家真跡,其中一副單獨掛在最顯眼的位置,熟悉的畫作風格,應出自趙殷之手。

這次不會讓人產生浮想聯翩的幻想,畫中僅有一人一馬,青年跨在高頭大馬上,一隻手握住韁繩,另一隻手掀起頭盔,回首而望下巴微抬,全世界的光芒都集中在他身上,肆意灑脫意氣風發。

辛何欣賞了一會自己颯爽的英姿,趙殷腦子不慘顏色的時候也會畫畫嘛。

這樣想,趙殷還是有幾分優點的,比如夠坦誠、畫工優秀、吻技不錯,昨晚口…咳咳…尚可,有待提高。

整理之後,辛何離開臥室,從旋轉樓梯下至二樓。

「小少爺,先生在三樓書房。」說話的人一頭灰白的頭髮,臉上留有明顯的歲月痕跡,笑眯眯的看著他,目光慈和溫柔。

難得趙殷身邊的人表現的一臉慈愛,他不覺得違和。

辛何對趙殷在哪並不感興趣,微笑說了聲:「好,怎麼稱呼您。」

「小少爺之前一直叫我顧叔,早餐已經備好了,小少爺現在要用餐嗎?」

話里話外透著親昵不摻雜絲毫的虛假,辛何笑著點點頭。

趙殷卡的點很準,幾乎他剛坐下,那位便下來了,特從容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再次吃到熟悉的美味,辛何表示很淡定。毫不意外,做出這麼合他口味的不是哪家餐廳的大廚,而是趙殷的家用私廚。

味蕾的滿足讓他可以全然忽視趙殷的存在。

直到用完早餐,趙殷才開口:「我們去花園走走?」

「我要去上班了。」

「幾點下班,我去接你?」

太過家常的對話出現在他和趙殷之間似乎有點奇怪。

餐廳里除了他二人再無他人,趙殷靠近到一個曖昧的距離,別有深意的說:「我想我還有進步的餘地。」

趙殷手撐在他的椅子上,把他的半邊身體圈在臂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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