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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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舫萧望向季水冬,也吃了一惊,看着季水冬的表情她就知道这耳环的主人是谁,她叹了口气,心中哀念着:这秀女这两日很是乖巧,怎么会。。。。。。怕是要毁在这件事上了,打碎皇上赏赐的花瓶又不肯承认得罪了瑾妃,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吕姑姑,把西一厢房的两位秀女叫出来,看看这耳环是谁的?”此时的瑾妃倒是没有了刚才的恼怒,可嘴角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姚玉露,季水冬,是谁做的还不快像瑾妃娘娘赔罪!”吕舫萧这口气急的很,她希望犯错的人能诚恳些,或许还有些生机。

正当姚玉露望着季水冬准备上前的时候,季水冬连滚带爬地跪在了瑾妃的面前:“娘娘,瑾妃娘娘,这耳环是我的,可我真的没去过新燕殿,我没打碎过花瓶,我是冤枉的啊。”

这季水冬一开口,吕舫萧便知道这下子算是闯了大祸,天王老子也管不了眼前这个小姑娘了。

“蠢钝如猪!竟敢在本宫面前一个个“我”?你不知道这宫中的规矩吗?到了这会还在这乱狡辩,来人,拉下去!”瑾妃被季水冬这失了礼数的话恼得红了脸,一个小小的秀女凭什么去新燕殿撒野!

“民女知错,可民女真的不曾去过新燕殿,更没有打碎过花瓶啊,吕姑姑,吕姑姑,您为我说说情,我真的不曾做过。”季水冬哭得梨花带雨,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灾难她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吕舫萧深谙这后宫的鬼祟,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秀女,心里也默默地怀疑着或许是陷害?栽赃?可那又如何呢,今日瑾妃就是想从这桃渊殿揪出个人儿来,即便不是她也没人会去费尽心力查出幕后的事,她上前福了福身说道:“瑾妃娘娘息怒,这秀女平日乖巧得很,还请娘娘从轻发放。”她说这话冒了些风险,可也只能点到为止,再多言定会引火烧身。

“随意闯入新燕殿是第一罪,砸碎花瓶是第二罪,事后依旧满嘴花言乱语是第三罪!这三罪这下还敢问吕姑姑要如何从轻?”瑾妃眉毛挑到了额头,怒得将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

前厅静悄悄的,无一人敢吱声,唯有跪在地上的季水冬哭得满脸是泪,受了惊的神情看起来惹人怜惜。

“民女姚玉露叩见瑾妃娘娘。”此时姚玉露竟做出了个令众人吃惊的举动,她走上前行了个大礼,跪在季水冬身边。

“姚大将军的女儿?”瑾妃的表情不再那么嫌恶,稍稍有了些缓和。

“正是民女。民女与季水冬同住于西厢一房,昨日一直与季水冬在一起,怕是这事其中有些误会,敢请娘娘明察。”姚玉露说出这话大概用足了半生的勇气,她进到这宫中好不容易,不敢得罪谁,可看着眼前的水冬好像想起了以前在府上受尽欺负的自己,想到这两日二人的交心相处,不得不挺身而出。

“姚秀女,不是我瑾妃不通情理,这物证摆在这里,你又说昨天你们一直在一起,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瑾妃似乎并不想与姚玉露交恶,收起了刚刚的凌厉,但口气中仍是不可侵犯的威严。

“昨日季秀女不是午时出了院子吗?”没想到柳飞飞此时竟突然插了一言,让姚玉露始料未及。

姚玉露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柳飞飞,这后宫的女人真是毒辣,为了少一个人儿争宠,竟然不治之死地不罢休。

“看来姚秀女这话还有的假呢。”瑾妃言笑晏晏,似乎在嘲笑些什么。

“瑾妃娘娘,还请听民女解释,昨日午时季秀女的确出了院子,但是是为了采几束玉兰花放在室内芳香,不过出去了一盏茶的功夫,这若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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