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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知州衙門口,衙役看到他們打著哈欠問有什麼事。

一群人沒有理會他,翻身下馬後,蕭善甩給衙役一塊玉佩,略帶幾分不耐道:「把這個拿給柳靜軒,讓他出來見我。」

衙役本來想說什麼,一聽他們直呼的是柳靜軒的名字,再看到他們氣勢洶洶的模樣也沒敢多言,就急匆匆的往裡面跑。

不一會兒柳靜軒出來了,他應該是還在睡覺,衣服帶子都沒系好,頭髮也有些凌亂。

柳靜軒面容很斯文,看著很老實。

說實話單從面相上看,根本看不出他是個敢明目張胆貪污的人。

看到蕭善,柳靜軒走上前想行禮,蕭善一把把人抓住笑道:「柳兄,有話咱們裡面說。」

柳靜軒看了四周想圍上來的人群一眼,又看了看宗清,臉上立刻堆滿了笑意,把蕭善往裡面迎。

到了後院,關上門,侍衛守著,蕭善也沒往內堂走,他人往那院子裡一站,然後挑眉看了柳靜軒兩眼。

柳靜軒忙讓人給他們拿椅子,蕭善拉著謝追坐下,宗清猶豫了下坐在了一旁。

柳靜軒抿了抿嘴,上前行禮。

這禮行了一半,蕭善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柳大人,你先別忙,本王有件事想請教你。」

柳靜軒一頓,是行禮也不是,不行禮也不是,姿態難受的很。蕭善一看就是想找事,這是個下馬威,柳靜軒以那彆扭的姿勢忍耐著道:「下官不敢,王爺請說。」

「渡口收下船銀子的是你府上的人?」蕭善很直白的問道。

柳靜軒沒否認,道:「回王爺,是的,那些人是下官府上的管家和家丁。」

蕭善拍了下手道:「這就好辦了,你把人給叫過來,本王想見一見他們。」

柳靜軒也沒有多問,忙讓下人去把渡口收銀子的人都給叫過來。

人到齊了後,蕭善一眼就看到了當初那個想教訓他的管家。

蕭善瞅了他一眼,看到他震驚的渾身發抖,心中很是滿意,又把目光一一落在旁人身上。

眼神漫不經心卻又讓人覺得如刀割的皮膚,疼的厲害。

這麼慢悠悠的看了一圈,蕭善抬起手指向那個管家道:「那個,柳爺是吧,上前說話。」

柳靜軒被柳爺這兩個字喊得心驚膽戰,更不用說渾身發抖的管家。

管家幾乎是爬出隊伍的,一臉淚痕朝著蕭善死勁兒磕頭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都怪小人有眼無珠,有眼無珠……」

這頭磕的很響很實在,一會兒額頭就磕腫了起來。

哭的也很可憐,同當日的囂張跋扈完全不能比。

求著蕭善,這管家還看向柳靜軒,鼻涕眼淚流了一地,他道:「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啊。」

柳靜軒看了看管家,又瞅了瞅蕭善,有一瞬間,他的表情很冷淡,他平靜的說道:「不知道柳三哪裡冒犯了王爺,還請王爺明示。」

蕭善微微一笑,背靠在椅子上懶聲道:「當日本王同宗大人經過渡口,被他要了下船銀。這下船銀是你們涼州獨有的,本王和宗大人初來乍到想著怎麼也得尊重你們這的風俗人情,這下船銀子就給了。結果你們家柳爺還不滿意,左一句本王是病秧子右一句入了這涼州城他就是本王的爹。哦了,本王當時告訴他沒福分當這個爹,他還不樂意,非要代替我爹教育我。」

柳靜軒聽到半途,人已經撐不住撲騰跪在了地上。

那管家更是瑟瑟發抖,抖的嘴巴直顫,說不出來話。如果他知道當日和他叫板的是蕭善,就是讓他的舌頭斷了,他都不敢說出那樣的話。

蕭善直直的望著柳靜軒道:「柳大人,你們家柳爺這口氣可真大,比我爹都厲害。本王是真害怕,要不柳大人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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