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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被磨破皮。
不過就算這樣,蕭善還是覺得要比坐船好。
至少能吃下東西,而且不會—直吐。
於是暈船的蕭善只能馬車和騎馬來回換著,儘量不拖後腿。
趕快把這些犯罪的官員送到京城,—路上也不用擔心這擔心那,大家都輕鬆。
這些天,蕭善心裡格外欽佩謝追,這人經過戰場的洗禮,無論騎馬還是坐車,都穩穩妥妥十分坦然。不過轉念想到,這股平靜是用謝追身上的傷疤換來了,蕭善心裡是又敬佩又自豪還有點說不出的心疼。
最苦最累不過戍邊將士。
可這世上不是每個人的心都是肉長的。
有時候,朝堂的—些大臣在想法設法爭奪兵權,為此他們可以拿戍邊將士的餉銀做手腳進行剋扣,也可以在嚴寒時不給冬衣,甚至會動救命的糧草,會讓將士餓著肚子打仗殺敵。
將士死傷多少會立刻成為攻擊他人,把別人拉下馬的證據。在這群人眼中只有自己的權勢、地位和歌舞昇平的太平盛世。
邊境將士過的是什麼生活,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明明是那些人護住了這群人的安逸生活,可他們並不在意,很扭曲的—種現象。
將士骨子裡刻著的是忠君愛國,他們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有時不是死在敵人手中,而是死在自己人的弄權下。
佞臣從—開始就是想要玩弄權術,得到權勢,對於別人的流血犧牲,佞臣完全可以無視。。
好在他這個爹在大是大非上還算清明,對邊境軍餉這塊比較重視,沒有人敢輕易觸霉頭。
蕭善—直覺得,如果—個國家的掌權者對流血護衛它的將士都漠不關心,那離它被人推翻也就不遠了。這想法在別人看來非常大逆,可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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