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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為什麼,祁遙覺得整個後背都疼了起來,疼得他覺得喉骨刮痛,呼吸有點困難。
他已經將藥物都給銷毀了,但那股危機感,卻始終還懸在頭頂。
祁遙攤開手,掌心浮出一個封面完全空白的劇本,劇本自發打開,書頁上面顯示著三個進度條,還有一句話。
每個進度條都是全黑的,進度數100。
至於下面那句白底黑字,則是一串時間還有一個酒店房間號。
每一天他都可以詢問劇本一件過去已經發生的事,今天他詢問的就是蘇景同那個導演的開房時間和地點。
夜未深,但祁遙卻陡然有種疲憊感湧上心頭,穿過來幾天,幾乎無時無刻不被一種死亡的陰影籠罩著頭頂,那三個進度條,到目前為止,數值都還是100,沒有任何減值的跡象。
他以為今天同蘇景攤牌,將對方給推開後,起碼會有一個進度,減一點數值,可沒有。
那麼就只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方向錯了。
蘇景同他的死亡或者小黑屋,沒有一點關聯,至於沈軼那裡,就更不可能有關聯了。
祁遙走到客廳中間的沙發上坐下,他曲著腿,背脊微微躬著,兩肘撐在膝蓋上,眉頭深鎖,思考著到底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才能使進度值由100往下降。
而這一夜,祁遙都沒想出個所以然,到是因為睏倦,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後半夜被一個可怕的夢魘給驚醒,額頭冷汗墜落到手背,心臟砰砰砰急促跳動。
他夢到自己癱倒在一個洗手台前,脖子上捆著一根繩子,他看到自己手臂上,逐漸往身體各個地方蔓延開的血紫色屍斑。
張著唇不住喘息,祁遙從客廳回臥室,後半夜卻是怎麼都無法入睡,房間天花板上的燈一直都開著,黑暗讓他心有懼意,總覺得一旦燈滅後,也許就會有什麼人從暗黑里爬出來,然後用冰冷的繩子捆住他喉嚨。
到第二天祁遙眼睛裡都隱隱冒著血絲。
昨晚沈軼電話里說讓他在家等著,若按照原定劇情,原主鄒寧沒有同蘇景分手,而是在聚會後,就到隔壁的酒店開了房,沈軼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鄒寧去浴室洗澡,手機放在外面,蘇景看上面的名字,知道鄒寧和沈軼關係不好,於是沒敢擅自接,等鄒寧洗完澡出來,卻也一樣沒說沈軼來過電話,因為只要一提及對方的名字,鄒寧心情瞬間就會大變,蘇景最近看上了某個樓盤的一處房子,準備在這一天向鄒寧提一下,鄒寧人脈廣,說不定可以拿到一個內部價,更或者,以鄒寧現下對他的寵愛,直接送給他都有可能,哪怕在這之前,他已經收過了鄒寧送給他豪車和豪宅。
劇情里,鄒寧這一晚上,就是第二天都和蘇景黏在一起,於第三天的中午,和蘇景在一餐廳吃飯時,被沈軼的人給找到,直接給強行帶回了家。
之後就是,沈軼質問鄒寧茶几下的藍色顆粒物是哪裡來的,他什麼時候開始碰這種東西的。
沈軼和鄒寧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鄒寧的父親當初替沈軼挨了一槍,那一槍直接打在鄒父的心臟上,在送去醫院的路上就死了,後來沈軼就收養了年僅五歲的鄒寧,鄒寧看著父親渾身鮮血,屍體躺在面前,在那時候就知道父親是為救沈軼而死,被沈軼帶到沈家後,一開始各種鬧騰,各種逃跑,被沈軼嚴厲管教了幾回,慢慢意識到自己似乎怎麼喊,怎麼鬧,都逃不出沈軼的身邊。
表面安分了,骨子裡始終都有著叛逆心,視沈軼為仇敵。
沈軼由著鄒寧背地裡各種反叛,只要不超出一個底線,他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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