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这些普通人夹在两个念者之间,就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一阵惨呼声后,整个酒肆中还能站立的,就只剩陈勇和白礼服了。

“碍事的已经清除掉了,你没必要再躲了。”白礼服对地上的手下并不在乎——尽管他们大多数都是被陈勇当做肉盾,死在自己的攻击下。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迹,他看着靠在柜台边喘气的陈勇,不禁问道:“作为念者,你本可以有更好的地位,为什么窝在这里?”

陈勇笑了,微微苦涩的笑了,他随手端起吧台的一杯别人剩下的酒,泯了一口,然后深吸一口气,如同品尝这辈子最后的一口美味,接着突然说道:“等会告诉你。”

白礼服恶心的看着陈勇喝着剩酒,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对面忽地洒来一片晶莹,对方的动作他自然看的明明白白,因此脸色不禁有点扭曲——那个完全没有念者风度的人,居然把喝剩的酒泼向自己!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高等的人,怎么能容忍肮脏的东西侮辱自己的身体!他暗骂,这粪坑般的地方,生活的人也肮脏无比……

脚下微微一动,白礼服便闪到了一旁,而这时陈勇的攻击便随之到了。

在白礼服看来,陈勇的攻击很有怪异却毫无用处——他把泼空的酒杯握在手中,杯底对着掌心,五指微微用力,杯子上半部份便变得破碎,手中只剩一个杯底,带着尖利的碎渣往白礼服印去。

“白痴!”他很是诧异对面那个没有任何风度的念者的智商——玻璃的硬度对于他来说,毫无威胁。白礼服只是很随意的一拳对轰过去,却没有看到陈勇脸上的那一缕坏笑。

“咚!”拳掌相击,发出一声闷响,细碎的玻璃渣子四下飞溅,在灯光下折射着五彩的光芒。白礼服闪电般后退,而陈勇却随身而上,中指上的戒指寒光一闪而过。这颗戒指上有一根金属尖刺——不是普通的刺,它的顶端镀了一层精金——这东西花了陈勇不少的价钱才搞到,如果说普通的金属对于念者来说,如同泥土一般,那么精金就如同花岗岩。尖刺不长,却足够刺穿骤不及防的对手防御。六级以下的念者,对精金是毫无办法的。

白礼服只觉得一股闷气直冲头顶——见过无赖,没见过这么无赖的!昏暗的酒肆中一时不察——对方不过是用酒杯作为幌子,而真正的武器却是戒指上的一根尖刺!手上一阵阵巨痛传来,受伤不轻,面前人影一晃,这无赖死缠烂打的追了过来。

“去死!”白礼服显然对于自己的受伤十分意外,因此更加的愤怒,他已经决定不再拖延下去了——没有什么事情比杀死这个恶心的无赖更让人满足的了。他本以为可以轻松愉快的结束今天的任务,顺便活动一下身体,但现在看来,还是要拿出真的实力——他很不爽。

陈勇突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房间的空气在奇怪的吸引力下,忽然紊乱起来。墙上的画、头顶的灯都随着这阵风摇摆起来,只见白礼服掌间空气一阵扭曲……

“不好!……这种景象!”陈勇奸计得逞的坏笑凝固在脸上,脚下丝毫不敢迟缓,狠狠向前一蹬,地砖砰然四裂——却不过是为了停止自己正在前进的步伐,巨大的反作用力下,他的身体不仅止住了前冲的势头,还倒飞而出,方向直指酒肆大门,半空中,他随手挑起一张桌子砸向白礼服。

白礼服手上却是一团透明的如同液体似的物体,手指上沁出的血丝和这液体并不相容,泾渭分明,更是显得诡异。这水一般的液体并不稳定,微微的蠕动,最终稳定下来,覆盖在手掌上,并顺着指端延伸出去,变成如同鸡爪一样的形状。他面色庄重,显然这东西需要分心控制。这剧烈的扭曲看似缓慢,实则不过一瞬间而已,看起来如同带了一个玻璃爪套一般。

飞向白礼服的桌子并没有制造出任何作用麻烦,他的行动比陈勇还快了许多,脚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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