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4/5页)

这样,还没得过好。娘这也是心疼七妹,大约想着若是璐姐儿嫁过去,七妹能有个臂膀,总要好些,且这亲姨母做婶娘,璐姐儿也容易立足,是两好的事儿,就没想那么多了罢。”

陈四嘴里虽这样说,心中却是明透的很,陈七看上的,就是璐姐儿的嫁妆银子,只要嫁进她们那房,不由的她不拿出银子来填补,这样子,陈七才能松口气。

这话当然不能说给陈旭垣知道,只一径往他心软的地方说。

陈七是杨夫人的老生女儿,从小就是掌上明珠般捧着长大的,就是陈旭垣也另眼相看,想到她在家里的娇养,如今的处境,陈旭垣也是心中不忍,一腔的滔滔怒火也就熄了许多,一脸颓然:“可如今她这样子得罪公主,在外头走动起来,就越发没脸面了……”

陈四便道:“既如此,爹爹不如跟七姑爷说一说,这会去临州上任,叫七妹跟着去,也就免得在帝都走动了,待在外头过个几年再回来,公主天大的怒火也就都消了,也就无碍了。”

陈旭垣皱眉道:“七姑爷去临州,自然是该你七妹跟着去的,何用我去说?”

陈四道:“爹爹不知道,先前七妹回来,进门就开始哭,说她婆婆……”

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外头杨夫人一声嚎哭:“我苦命的儿啊!”

原来陈七已经找了回来,正扑在院子里跪着的杨夫人身上,两母女哭成了一团。

陈四就扶着陈旭垣走出来,一边说:“七妹当心哭坏身子,我瞧着你这是受了大委屈,有什么只管说出来,咱们没法子,爹爹总会替咱们做主的。”

这就是要陈七把委屈哭给陈旭垣听,叫他也听听,受委屈的并不只是大姐姐一个,陈七也受了委屈,当爹的还好意思怎么着她么?

怎么说,也是爹娘把陈七嫁到东望侯家去的。

陈七听了,越发的悲从中来,哭道:“相公被调了差使,回家来好几日饭都吃不下,只关在书房里唉声叹气,连我去劝他,也不肯开门。没过两日,婆母不知道听了谁的挑唆,说相公要去临州上任,那边地方不好,不能把孩子们带去,便跟我说,叫我留在帝都,照管孩子,伺候公婆,这也罢了,回了头,婆婆又满府里挑了两个有颜色的丫头,这就开了脸,叫服侍我相公去临州,还说那边日子不好过,不能叫人家白跟一场,立时就摆了酒,抬了姨娘,如今已经在我们院子里住下了……”

陈七哭的哽咽难言:“这……这两日,相公连我的房也不进,有事只打发丫鬟跟我说,叫我快些收拾行李,就要带着姨娘去临州了……”

哭声凄惶,是真的肝肠寸断。

38、挑拨

陈旭垣这才知道陈七为什么回来哭,此时也是一怔;以陈七如今在夫家的处境来看;从陈七的婆母到姑爷;简直就是认为薛世元被调任;是陈七惹出来的祸。

怪道先前陈四要提出来叫武安侯亲自去与薛世元说话;为陈七争一争,只是,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按理说,夫君要外任;媳妇留下来照顾婆母这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帝都多的是人家有这样的先例。武安侯府就算再疼女儿;也说不上话。

只是这样的人家,多少要给媳妇留脸面;媳妇留下来伺候婆母,本来就是辛劳了,是以男人上任了,只不过带原本的姨娘过去,就算给丫鬟,也没有立刻开脸抬姨娘的,就是做通房丫鬟先混着,真要有了子女,再抬姨娘才名正言顺。

陈七这样子,明显是东望侯府有隐情。

陈旭垣还在思忖,杨夫人已经抱着陈七在哭苦命的儿啊。一头哭,一头又对武安侯说:“侯爷就算护着那个小丫头,也不该这样对婉儿,我已经给公主赔罪了,又何必要她给那个小丫头赔罪!我说句不好听的,怎么说婉儿也是她嫡亲的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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