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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給面子了。
應心遠和他團隊隨行人員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也有沒聽懂的,包括哈靈頓和幾個外國高層,這句話有點長,理解起來困難加倍,哈靈頓臉上略有疑惑。
但不礙事,張俞知道等會兒會有人翻譯給哈靈頓聽。
挑選代言人的事情,都有品牌專業的人員來做,其實跟哈靈頓無關,他不管這些。
但作為品牌的幕後大老闆,今天看見張俞來了這麼一茬,事後過問幾句肯定能知道原因的。
季灼不知道品牌代言人的事情還會不會有另外一種結果,他只知道,現在應心遠的眼神已經快把他盯穿了。
他不著痕跡地翻了個白眼,你盯我幹嘛?盯張俞啊!關我屁事!
接下來的巡店過程有了張俞在場,應心遠就完全成了透明人。
而最讓應心遠難以忍受的是,明明他剛才那麼熱情,這個哈靈頓卻對他不冷不熱地端架子,而現在作陪的成了季灼張俞,這外國佬臉上的笑簡直下都下不來。
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而且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面!
在應心遠眼裡,季灼已經成了他發展道路上最大的絆腳石,甚至是眼中釘肉中刺。
活動接近尾聲,一群人也四散開來,各自的團隊會補拍一些需要的照片。
季灼漫步到新店的一個角落,百無聊賴,正想著明天錄歌的事,突然聽見有人在叫他,聲音很熟悉。
「季灼。」
是姜鶴年。
季灼轉身面對他,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姜鶴年反問,「還是說你不想讓我知道你在做什麼?」
季灼簡直想笑:「我現在真的聽不懂你說的話了,而且你愛去哪去哪,不關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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