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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你和双飞交欢,不过就是象破坏他的童子纯阳,败了他的修行。”钟月敏听得“交欢”二字,手足无措,急道:“你,这等不要脸的馊主意,也亏你才想得出来,真亏了你的好皮囊。”古狐右手探出,方在半空划了一个半圈,招式陡变,对穆双飞道:“现在看来,你纯阳未损,修为未减,莫不成是柳下惠?”穆双飞见他招法虚中纳实,路数诡异莫名,稍有疏忽,便即容易被之击伤,登时心中凛凛骇然,绝不敢丝毫大意,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面上却不改作,急抽身后退,守住上下要害关键,莞尔道:“你怎么便晓得我是柳下惠呢?说不得我懂得玄妙之夫妻双修的法术,得享快乐,道行反更有进益呢?”钟月敏本在破口大骂古狐,听他这般揶揄,很有些不好意思,一双拳头捏得紧紧的,心想:“哎呀呀,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突然淘气调皮的?却…却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荤话?”
干将之匕屡攻不下,它本是极有灵性的物什,竟也似人一般暴躁难安,“刺啦啦”响动几下,周身金紫光芒暴涨,陡然化为三尺余长的宝剑,引着一道红灿灿的红缨坠子,上下冲突穿插,拉出无数道半弧斜歪的痕迹。莫邪之匕上下飞舞,努力格挡招架,亦应声化作青锋,形如蛟龙,声势迅猛轻灵,却是半步也不肯退让之。穆双飞见古狐招式愈猛,胸中压抑的恚怒之气立时燎燎,再难压抑,忍不住高声冷笑几声,喝道:“斯文的公子哥,如何也变得若疯狗一般?是了,定然是你那《半堂神经》破解不全,难以大用,因此便将一腔怒火朝我泄来。”古狐哼道:“还敢逞口舌之利?”矮身挫腰,略略伏下身形,陡然双拳互握,抱成一个冲天炮之势,径捣穆双飞下颌。穆双飞急忙推臂而出,两只手在他双腕上用力按压,趁势借力高拔,飞跃起来,足尖挑着古狐头巾。古狐是极清洁之人,嫌他鞋下沾泥惹土的,此刻竟然肮脏了自己的头巾,气恼之下,行动愈快,“啪”的一巴掌拍在他这亲弟弟的小腿之上,不成招式,用力偏颇,倒也不能伤其皮肤筋骨。穆双飞吓了一跳,双足贴落地面,疾走小步,感觉无痛无恙,走路不生障碍,心下方稍稍安定些,接着嘲讽道:“难不成我说错了?啊!对了,那定然是你前几日撞见了你的老情人,你旧情不忘,却难续前缘,所以就莫名责备我的不是。古狐,你忒不讲道理。”此言一出,那古狐双目几乎喷出火来,声嘶力竭道:“你说什么,瞧我不将你挫骨扬灰。”钟月敏、九华和金算盘见之脸色铁青,印堂隐隐黑阴,目齿睚眦,呼吸起伏不定,皆是头一回见着他的这般狰狞可怖之状,胸下莫不骇然。钟月敏尚想出拳襄助穆双飞,被古狐气势威迫,双足便若打了钉子一般,动弹不得。
盛怒之下,拳招威猛,势如骤雨,穆双飞渐渐便有些招架不住,中了古狐几拳,浑身作疼。古狐冷笑道:“如何?咱们且不论法术修为之高低,单单论将江湖之上的拳脚武功,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左手划了个圈,右手突然一指击出,指风刺向穆双飞咽喉。穆双飞识得厉害,深知此招来历匪浅,其中蕴含无穷阴冷寒气,稍中一二,不死即伤,情急之下双袖弹出,怒道:“这也是江湖的武功么?”袖中飞出两点寒星。钟月敏惊呼道:“啊,原来他也会使我的流星镖?”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