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5页)

么连这也听不出来。”庄建达心满意足地走到贺核桓面前,赫然见到他左手臂上有一块硬币一样的圆形紫色胎记,不禁心头一震。

贺妮黛说他和依旬是同六十八年八月十八日生,而且同在崇佑……

记得那一天。那个护士,他的“儿子”的手臂,有个胎记……

“爸爸,爸!”庄依旬用力拍了他一下,“你发什么呆呀?”

“没,没事。”庄建达心绪纷乱,急着找个地方静静,或找个人谈谈。“我累了,我先回去,这儿就交给你和橡桓。”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

见父亲急急忙忙走出厂房,庄依旬心中甚是纳闷。怎么回事呢?

“停电了。”

厂房内的照明设备忽然全暗下。

“妈的,”杨厂长焦躁的翻箱倒柜,“明明记得手电简就放在这儿的,急着要的时候就编找不到。”

“不用了,幸好防灾的工作都已经完成,忙了一个晚上,大家也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贺棣桓说。

“还是贺先生懂得体恤人,我们真的已经搬到没力了,又冷又饿的。”

这个杨厂长八成也被贺棣桓给收买去了,起话来活脱脱就是个马屁精!

庄依旬当下决定,今年的年终奖金要扣他半个月。

“交代下去,今天晚上到厂里来帮忙的员工们,全部加发五千元的加班费。”够慷慨大方了吧,这下看你们要拥戴谁?

厂里基地欢声雷动。

贺棣桓就着微弱的天光,望向庄依旬那副得意扬扬、活像孩子一样的天真嘴脸,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一会儿,大伙全走光了,只剩下他两人摸黑关上厂房大门。

雨又兜头的倾盆而下,马路上一个行人也无。

“我送你回去吧。”公司配给他的公务车得再等一个礼拜后才能发放下来,她知道他现在上下班,还是骑着他的野狼一二五。“咦!我的车呢?”

“你确定是停在这里?”这儿除了几辆机车外,没见着别的车呀。

“没错,因为工厂的停车场积水,我只好把车停在这儿。这样风雨交加的台风夜,难道还有偷车贼出来横行?”

“很难说。”他帮她前前后后找了一遍,就是不见车子的踪影。“假使你的车子真的被偷了,那么偷车贼很快就会跟你联络。”别柠在这儿,趁现在雨势稍微小一点,我们快走吧。“

“该死的盗贼!他们要是敢打电话来,我一定骂得他狗血淋头。”庄依旬不太情愿地跨上机车后座,嘴上仍蝶煤不休。

没有在下着大雨的天气里骑过机车的人,一定不知道那种冷到骨骸里的寒意,以及雨滴打在脸上的刺痛感。

庄依旬贴在贺棣桓背上,犹不能避免风吹雨打的酷刑。

从这儿回到她家,恐怕要四十几分钟,到时她差不多就要变成一支冰棍了。

“送我到饭店吧,我受不了了。”

“不如到我家,就在附近。”

没等她答话,他车头一转,已穿入重重巷道地走起捷径,没多久后来到一处幽静的社区。

“小声点,别吵醒我妈妈。”贺棣桓带着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才反手关上木门,客厅的灯忽地揭亮。

“棣桓啊,”贺妮黛跟往常一样坐在角落的摇椅上,“回来啦。”

“是的,妈。”见到母亲又为自己等门,贺棵桓无奈地皱了下眉头。

“伯母好。”庄依旬慌忙用手指梳理一下长发,拉整凌乱的衣衫。

丑媳妇见公婆,大约就是这个情形。

“你好。”贺妮黛望着狼狈但不减清丽的庄依旬,霎时一阵怔楞。“你就是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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