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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拿起素描图,兴奋地说:“就是它,我确定我昨天见到的就是它。”
徐铿也如释重负,微笑不语。
我指着墙上的画作,好奇地问他:“这儿,还有前院墙上挂的画作,都是你画的?”
徐铿点头。
我一脸崇拜,说:“真厉害!你搬出来住也是为了画画吧?”
徐铿说,在那里住着不开心,就搬出来了,这里清静,倒真的适合画画。
我心有戚戚焉。按理说,徐铿和徐锵是徐氏的大小少爷,应当享尽人间荣华才对,而我见到的却是,徐铿总似闲云野鹤般,自在逍遥倒不假,只是难免孤单,陪在他身边的除了莫叔就是莫婶,而徐锵,表面上是天之骄子,庞大家族集团的继承人,却没有实权,有时候甚至沦为他人傀儡,难怪要寄情于书籍了。
正想着,莫叔走进来,说:“大少爷,饭菜做好了,要不您和吕小姐吃完饭再出去吧。”
我对徐铿说:“和你在一起,总不会饿肚子。”
徐铿笑着问我,你和谁在一起饿肚子了?
“你弟弟徐锵呗。”
吃饭时,我的兴致很好,开始大谈昨晚在慈善会上的见闻,什么看到一位女神般的美女,和一位神仙般的老人啦,徐锵和叶柏青叫价叫得不可开交之时,却被那位叫作岑老的老人拍走啦,还有岑老把首饰箱送给徐锵被徐锵婉拒啦,徐铿边吃边听,不时点头。
饱餐过后,徐铿说,舅舅怎么突然对那件首饰箱感兴趣了,真是奇怪。
我说:“做慈善呗,或者就是和徐锵斗气。”
徐铿摇摇头,说,我虽然和舅舅相处时间不长,但他绝对不是一个热心慈善的人。按说国外风投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徐锵最近也没有惹到他,他跑到岑家的地盘上和徐锵斗气,这说不过去。
我一想也是,说:“他昨天去的时候就说他是不请自到的,如果不请自到的话,那一定是为了什么而去的,可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那件首饰箱?他要那东西做什么?”
徐铿想了一会儿,说,他昨天见到你,有没有难为你?
我说:“那倒没有,他哪会关注我这种小角色?”
徐铿认真地说,你要小心点儿,要不你下周就不要去徐氏了。
不去徐氏?那岂不是就见不到徐锵了?我连忙摆手,说:“没关系,没关系,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那天帮你拉开电梯门也是赶巧了,如果他连这都要计较,就真是太小气了。”
徐铿笑而不语,紧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的心思看穿一般。我不自在地转转眼珠子,说:“不许读心。”
徐铿轻笑,说,徐锵对你算得上很用心。
想到徐锵的那声轻唤,我不禁羞红了脸,仍嘴硬地说:“他?哪有。若不是工作需要,我才不愿意天天对着他那张肉毒杆菌脸呢。对了,”我随手指了指墙上的那幅《Aphrodite》,说:“你画的是谁?”
徐铿一边站起来整理画纸,一边说,帮朋友画的。
第三十九节 一点眉目
我的一通电话把明远叔从休息状态调整到工作状态。明远叔匆忙从家里赶到刑警大队,我们也从默居赶到那里与他汇合。他看到徐铿画的素描图时,欣喜若狂,让我们在办公室稍等,便急忙出去了。
夏日的午后,本就是个适合睡觉的时候,尤其是吃饱之后,让我这个原本没有午休习惯的人也昏昏欲睡。我与徐铿并肩坐在沙发上,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徐锵是个怪胎,每次午睡都让我陪着。”徐铿浅笑不语。我又打了个哈欠,说:“徐锵其实是个书呆子,我总觉得对他有很多误会。”徐铿拍拍自己的肩膀,说,想睡就睡吧。我闭上早已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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