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不住幸福地笑起来。

有一次吃妈妈做的捞面条,我一边拌着蒜汁,一边想,若是徐锵在,他还能亲得下去吗?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意识到还在饭桌上,我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瞄一眼妈妈,谁知她却面不改色地低头吃面,毫不理会我的反常。这若在平时,她就是不缠着我问个不停,也要唠叨我几句“食不言,寝不语”之类的。要说这几天,妈妈反常的还不止这一件事。那天告别徐锵后,因为怕妈妈担心,毕竟诺娅和gary妈妈都认识,我没把事情告诉她,只说采访计划有变动,所以提前回来了。谁知妈妈只是沉闷地“哦”一声,便不再多语。

周一我准时去编辑部报到,采访没出成,总得给霍帼英一个交代,况且还有gary的事。

我先说了gary的事,把他的病情描述了一番,并请求霍帼英调取出gary填写的个人资料之类的,想找到他家人的联系方式,毕竟他那样不辞而别,还是非常令人担心的。

霍帼英听到gary的病情后,惊讶溢于言表,连说了好几个没想到。她赶紧站起来打开柜子找出文件夹,翻到gary的资料表时,指给我看:“gary只写了他老家的大概地址,联系方式都没有填,这样吧,我再找找其它的什么文件或者信息之类的,找到后,我们该慰问的慰问,该补贴的补贴,不能让gary就这么自生自灭,该治病还是得治病啊,是不是?有没有问题?”

这话说得有情有义,我心悦诚服地回答:“是,没有问题。”接着我又说了第二件事——诺娅的电话导致我没能赶上去C市的航班,所以徐氏的新片采访工作无法完成。

霍帼英苦笑两声,丢给我一份下一期《晨华周刊》的娱乐新闻版样稿,我一看,通篇都是关于徐氏新片开机的报道,有专访,有动态,还有资料链接,做得很详实,不深入片场肯定是做不到的。我奇怪地问霍帼英:“这是谁做的?”

霍帼英苦笑道:“还能是谁?程诺娅呗,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诺娅?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难道诺娅骗我就是为了去C市参加《高校惊魂》的开机仪式?这说得通吗?而且霍帼英的那句“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什么?

霍帼英接着说:“周六一早她打电话给我,说你有事没有办法飞C市,申请替换你作为这次采访的外派记者,我觉得事有蹊跷,没有马上答应她,之后社长亲自出马,钦点诺娅去,我又一时联系不上你,打你的电话一直占线,只得按照他们说的办,毕竟当时都那个点儿了。”

听了霍帼英的话,我明白了,原来周六早上的事全是诺娅精心策划的!她掐好时间给我打电话,借口不让我挂电话,gary又拖住我。这么说,gary是和她串通好的了?可是gary的病却是真实的啊,gary怎么会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我突然想起gary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芷菡,有些事我不想瞒你,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瞒我了什么事?事实又是怎样的?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做何反应,该愤怒?震惊?还是伤心?

霍帼英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叹口气,说:“看你的反应,唉,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作为一个领导,用人时究竟是以才为先,还是以德为先?坦白说,我喜欢聪明的人,因为她们永远想在你前面,不用你多说。但是现在我会害怕聪明的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我也在重新审视自己,做人是不是过于急躁,而在无形中错失了很多人性中美好的东西。诺娅已经调去社长办公室了,她以前负责的财经版块我打算交给你,好了,有没有问题?”

我木然地走出霍帼英的办公室,现在的我,当然不会继续傻到给诺娅打电话。只是,她如此大费周折地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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