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部分 (第3/5页)
情可以帮助您的吗?”
张东城很客气的问道。他已经发觉到,自从自己进门后,安妮的眼睛就没有从自己的身上离开过,如果不是知道她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张东城说不定都会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了。
“抱歉,史密斯先生,我有些唐突了,希望没有吓到你。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请问你之前在记者招待会上朗读的那首诗歌是出自那里?或者说是你自己写的吗?”安妮普劳克斯用激动到近乎于有些颤抖的声音对张东城问道:
“你知道的,我在写作之前,一直从事文字方面的工作,对于诗歌,我也有着不少了解,但却从来不曾听到过你当初朗诵的那首。这首诗放在任何一位抒情诗集中它都不会逊色。这首诗将暗恋中男女的绝望层层抽剥,直至最不可触摸的隐秘末梢。那种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幸福,就因为没伸手而永世错过。它简直太美了。”
安妮激动的不断诉说着自己对这首诗的喜爱,并且眼神灼灼的盯着张东城,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得到这首诗的确切消息。
她的问题,让张东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只是从那庞杂的未来讯息中看到过这首诗,因为实在是太经典了,那美妙的字词,近乎于过目不忘的把这首诗记在了他脑海中。这才当初的那种情境下下意识的朗诵了出来。
那些未来的讯息包罗万象,而且又没有给张东城一个搜索引擎,让他想找什么就能找到。这首诗也是在意外的情况下,偶然记住的。
诗歌是记下来了,但是作者张东城却是说不清楚。
这首诗歌虽然很多人都认为是出自印度著名诗人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甚至还指明了是出自其中的飞鸟集。但事实上,这首诗跟泰戈尔一点关系都没有。
完全是有人牵强附会的硬生生把这首诗安插在了他的名下罢了。
这首诗的真正作者已经不可考了,但最早出现,是在香港女作家张小娴在2001年1月出版的小说《荷包里的单人床》里的一段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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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大家对飞鸟与鱼有自己的看法,我们的认识不过来自于百度,而百度也不万能的,全对的,所以在本书里,就把飞鸟与鱼列到主角名下吧,嘿嘿!
第303章导演,我不喜欢男人
2003年,《读者》杂志上刊登这首诗的时候,挂上了泰戈尔的名字。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之后作者就开始显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首诗是不可能出自泰戈尔的,因为在他的所有作品中,全部没有这首诗的影子。除非在1941年就死掉的泰戈尔再次活过来。
一些研究印度文学和泰戈尔的学者表示,没有见过这首诗。
最有可能的是集体创作这个说法了。
阳明神农坡医学院的学生,顺着张小娴的那段话,开始玩儿现代诗接龙,最终集体创作出了这首诗来。
“这个……”张东城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现在才是1998年而已,去年五月份这位张小娴才刚刚把那句话写出来,距离这首诗的出现,还有好几年时间呢。
安妮可不是一个容易胡弄的人,如果张东城糊弄对方这首诗是泰戈尔的飞鸟集,那按照安妮现在表现出来的狂热喜爱,她是绝对会按照张东城提供的线索去看飞鸟集。
到时候找不到,那乐子就大了。
无奈之下,张东城只能硬着头皮自己承认了下来。“这首诗是我偶然情况下写出来的,它是……”
“什么?!”还不等张东城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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