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阴阳傀儡 (第2/3页)
连,而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让人不得而知。
我迅速抽出桃木剑,指向黑袍人。就在这时,被桃木剑刺穿的纸人突然睁开双眼,眼眶里嵌着的竟是1998年死者的金牙,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齿缝中缓缓渗出黑色絮状物,那是怨念的凝聚,仿佛死者的冤魂在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正对着我们发出无声的咆哮。黑袍人缓缓掀开兜帽,就在他的面容显露的刹那,他的面皮竟像宣纸般剥落,露出底下二十年前陈科长的脸。与此同时,满地人偶突然抽搐起来,它们的关节反向扭曲,摆出七星阵的形状,指尖射出浸过尸油的银针,如同一群从地狱中逃出的恶鬼,疯狂地向我们发起攻击。
“你以为破得了借命局?”傀儡师的声音在厢房四角同时响起,仿佛他的声音无处不在,充满了整个空间。他的喉结部位嵌着一块玉蝉,与我在地下暗河找到的完全一致,这一发现让我更加确信,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我甩出五帝钱,击碎西墙的铜镜,镜中自己的倒影脖颈青斑已蔓延至下颌,碎裂的镜片上映出七个不同死状的我,仿佛命运的轮回在此刻无情地展现,每一个倒影都像是对我命运的一种预示,让人感到深深的恐惧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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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桌下的暗格突然“砰”的一声弹开,一股檀香味混合着福尔马林的刺鼻气息瞬间炸开。玻璃罐里,漂浮着二十年前七星案死者的器官,它们在透明的液体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时间的痕迹在这里凝固,每一个器官都承载着一段痛苦的回忆和无尽的冤屈。最中央的陶瓮微微颤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瓮身的符咒用脐带血书写,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封口红布下,伸出半截长满尸斑的婴儿手臂,那手臂的皮肤皱皱巴巴,仿佛生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扭曲,让人不寒而栗。
傀儡师突然扯断红绳,仿佛触发了某种机关。刹那间,所有槐木人偶的关节同时爆裂,飞射的木刺在空中迅速组成奇门遁甲阵,仿佛天地间的力量在此刻崩解重组,形成了一股强大而又诡异的力量。我急忙翻滚躲避,贴地而来的金丝如同夺命的毒蛇,眼看就要击中我。定睛一看,那红绳竟是由七个人的头发编织而成,每截发丝都对应着不同的五行属性,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而我的袖口却被一根飞来的木刺钉在祭坛震位,桃木剑也自动飞向巽位,剑穗上的铜钱组成反弓煞格局,仿佛命运的枷锁正在一步步收紧,将我困在这危险的境地之中。
“看看这个!”陈科长的傀儡体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又诡异。他缓缓撕开胸腔,露出里面的金丝楠木骨架,心脏位置嵌着一块带血的北斗玉坠。当我用罗盘压住玉坠时,盘面磁粉突然开始移动,迅速组成1998年的日期。紧接着,玉坠内部传来一阵婴儿啼哭声,那声音尖锐而又凄厉,仿佛来自地狱深处。与此同时,整座义庄的纸扎突然自燃,火焰在雨中熊熊燃烧,形成七朵青莲。每片花瓣都是一张扭曲的人脸,他们的表情痛苦而又狰狞,仿佛地狱的火焰在此刻降临人间,将一切都吞噬在这无尽的痛苦与恐惧之中。
地下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震动,仿佛大地在颤抖。青砖缝隙中渗出混着金粉的暗河水流,水流在水洼中缓缓勾勒出江心岛地图,仿佛大地的脉络在此刻清晰地显现,又仿佛在揭示着这一切事件背后隐藏的联系。傀儡师的身体开始崩解,每一块碎片都化作带符咒的纸灰,在空中聚合成北斗形状,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的秘密。最后,他残留的左手食指直指东方,指甲盖上阴刻着听松别院的经纬度坐标,仿佛这是命运最后的指引,将我们引向最终的真相。
暴雨如注,冲刷着满地狼藉。血水在卦象凹槽中循环流动,逐渐汇聚成太极阴阳鱼图案,仿佛天地间的阴阳在此交融,一切都在走向一个未知的结局。我拾起未燃尽的傀儡残肢,断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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