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4/5页)

竹昔琴和然幽濯几乎是同时发声,只是然幽濯多了一句,欧阳舞意一愣,脸色发白,抿唇,不说话了。

她下一句本是想说,幽濯,鄢都也很好玩,不如你找时间陪我回去吧。

可她还未来得及说,就被然幽濯和竹昔琴两人无比的默契打断,你要她怎么不心酸,怎么不……嫉妒。

然幽濯和竹昔琴对视一秒,竹昔琴又匆忙避开他的视线,继续沉默。

欧阳舞意将两人的对视看得清楚,眼神也不禁黯淡,垂了眸,遮掩眸下的妒意。

欧阳家在捻都也设有府邸,所以欧阳舞意自然没有理由留在然幽濯的府上,竹昔琴本来的安排是要去她在墨王府的原来的房间,可她却主动开口要求住在然幽濯的府上。

然夕言自是没什么意见,说随便。

然幽濯则是愣了愣,意味不明的看着竹昔琴,但还是答应了。

竹昔琴太反常了,然幽濯猜测,竹昔琴反常的原因,一定与何尛写的信有关。

然夕言回府,迎接他的是宛聂和纱阑,纱阑面容憔悴,眉目间散不去的阴暗,双眸发红,不难知道她刚哭过的事实。

“恭迎王爷回府。”纱阑和宛聂齐声道,两人一起行礼,纱阑行礼时似是不稳,向然夕言的方向倒去,然夕言伸手接住,纱阑作势躺在然夕言的怀里,下一秒,纱阑的泪就如泉水一般从眼里涌了出来,哽咽着说:“王爷……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您怎么才回来,下人没有通报吗?我以为您不要我了……”

宛聂暗自翻白眼,不就是一个孩子嘛,当初纱阑就因为怀孕闹得墨王府鸡犬不宁,如今孩子没了,她还可以用来装可怜。

关于纱阑流产一事,纱阑说是有人从背后推了她,她从阁楼滚了下去,才失去了孩子。

碰巧,当时没有一个人跟随,没有见证人,纱阑的片面之词,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人人只当纱阑伤心过度,脑袋糊涂了,自己胡编乱造罢了,谁又猜想得到,这一切全是然夕言策划的呢?

然夕言只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先让人带你下去休息。”

说罢,将怀里的纱阑推至给一旁的丫鬟,让丫鬟带纱阑回去。

宛聂见然夕言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也不会自讨没趣,就行礼告退了。

自从那个女人莫名其妙消失以后,王爷的心情好像就没好过,都不来她的萱榭阁了。宛聂倒也猜想得到,王爷的心,定是被那个女人收了去了。但,她已经不在了不是吗?只要她不在,宛聂目前需要防备的,只有纱阑。

然夕言的心,迟早要归她所有。

然夕言赶到书房,就有下人禀告前些日子孙郝带着他的六姐来过,只留了一封信。

然夕言把信看完,悠悠合上,侧身看向游颢丰,露出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来,“三天。”

三天,他要毁了那个男人的王朝。

***

竹昔琴一脚才刚踏进然幽濯府邸的门槛,便停住了,问然幽濯:“你明天要上朝?”

然幽濯怪异的打量她一眼,最后还是点头。

“哦。”竹昔琴闷闷的应了一声,才双脚踏进然幽濯的府邸,走了几步,又停下,然幽濯自然也跟着她停下,身后大群仆人满脸黑线的……停下。

竹昔琴转身,别扭的看着然幽濯,扭捏问:“能带我去吗?……我是说进宫……”

与天的博弈

进宫?跟着他进宫做什么?

然幽濯的眉头皱起,“你想做什么?”

“不能就算了……”竹昔琴不勉强,讪讪作罢,然幽濯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能。”

竹昔琴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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