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页)

“可不是中了邪么!这一家四口也不过是普通人家,有什么好抢的?偏偏就给强盗看上了!”旁边另一位大婶听得起劲,忍不住插了进来,说得口沫横飞,“现在这家,是今年春天来的,贪图这屋子便宜。刚住进去没多久,老太太就病了。她男人不够银子治病,就想去试试手气,倒反欠了人家五十两,回来的路上不知怎的就被马车撞死了。老太太伤心过度就去啦,现在就剩下她们娘儿俩。”

先前那位大婶接道:“你说说,这接二连三的,都是些老实人,平时从不结仇的,不是中邪了是什么!”

“对对,再便宜也买不得的,住不得人。”又有人应和道。

大家不知不觉越说越大声,那少妇听见了,更加嘤嘤地伤心哭泣起来。

我咕哝道:“那,不住人不就成了。”

立刻有人开玩笑道:“屋子买了去不住人能作什么用?当茅房啊?”

人群听了这话,都笑开了。又有人笑着附和道:“茅房倒是最能镇邪的!”

我心里感慨了一声“世态炎凉”,再不理会,径直走进屋去,向那妇人道:“五十两,我要了。”

那妇人止住了哭声,正要说句感激的话,抬头看到我时就愣住了。

八字胡跨上一步就想来推我,口中恶狠狠地道:“边儿去,小破孩!”

他的手还未触及我的肩膀,就被我一把抓住,稍稍带了点劲,将他推了开去,另一只手掏出那叠银票,数了二十两出来,放在桌上,冷冷地道:“这是定金二十两,余款三日后来定国将军府取。”

也许是“定国将军”这四个字将八字胡唬住了,他拦住了跃跃欲试的手下,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我。

“三日后的辰时,我让人在将军府偏门外等你,若有失信,这二十两就归你。我们立下字据,画押为证如何?”见他还在犹豫,我又道,“你若还不信,只管差人找将军府的三少过来,就说他表弟小宝在这儿。”

他拿过银票仔细看了看,已有些喜色,听到“三少”的名头,更吃了一惊,忙道:“不必了不必了……原来是表少爷,怪不得功夫了得,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快,快,笔墨伺候!”

当下写了字据,三方都签字画押,只等三日后付钱交房。

那妇人自是感激涕零,我问了些客套话,又将怀中散碎银两全都给了她,这才唱着小曲儿,在八字胡和腱子肉们的恭送下,踌躇满志、迈着方步踏出了大门。

出门的时候,眼角余光撇到门外白影一闪,心中一动,急忙转头寻去。那背影有些眼熟,正想追上去看个究竟,忽闻身后一声爆喝:“闪开!”

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一人,红衣如霞,面似桃花,分明是个美貌女子。身下那匹马全身雪白,鬃毛如云,前胸上还套了个金色的大铃铛,远远望去煞是鲜艳好看。

只这一愣神的功夫,马便到了眼前,躲避已来不及。那女子远远看到行人,居然也不避不让,一马鞭便劈头盖脸地朝我抽下来。那马一声长嘶,高高扬起了蹄子,也同主人一般蛮横无理,眼见得那钉着硕大马蹄跌的黝黑蹄子就要向我踩下!

千钧一发的时刻,斜刺里冲出来一道白影,双手在我腰间一览,我只觉得身子一轻,有些头晕目眩,不由自主地搂紧了这白衣人的腰。风声过后,他已稳稳落在路边,堪堪躲过了马蹄,那鞭子却落在了他的背上。

我睁眼瞧去,这一瞧,便再也不愿把手从他腰间松开了。

正文 笑一个!黎秀才来了

一方白娟蒙住了他的脸,但眼眸清冽,鼻梁挺拔,分明是帅锅一枚!

他宽阔紧实的胸膛微微起伏,似乎蕴藏了无穷力量。我围在他腰间的手,清楚感觉到爆发过后仍处在绷紧状态的肌肉。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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