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喝,你试试,要是找不到,我‘范’字倒着写!”冯家安说:“哎呀,你别提了,这个办法早想过了,可是广播站不给广播,说我这是私人干的饭店,国家没政策规定可以招人,不能搞。”范三友挠挠头,说:“要是这么说,真不好搞哩!”冯家安说:“可不就是!”
李玉芝因为担着冯家安打牌时候的人情,酒就多喝了几盅,脸就红了,头也有点晕,话就有点管不住。一听说冯老板的饭店要找人,李玉芝突然说:“冯老板,我,你看咋样?”
冯家安转过脸来,看了看范三友,说:“你,这合适吗?”
李玉兰说:“玉芝,你喝多了!人家冯老板跟你姐夫说正好呢,你掺和啥!”
李玉芝说:“我也是说正事,冯老板,你说!”
范三友说:“玉芝,在这里干,白天连着晚上,你家里能离得开?!”
李玉芝说:“能离开,俺家里不就只有一头猪嘛!”
冯家安说:“这样吧,要是范主任你们觉得合适,我当然欢迎。”
李玉芝说:“好!好,冯老板同意,明儿个我就来!”
李玉兰站起来,说:“冯老板,这事回去商量商量再说吧。这样吧,你们两个喝着,我送玉芝回家歇着,我看她是喝多了。”
说完,李玉兰拉着李玉芝往外走,李玉芝酒多了,不愿意走,两人一拉一扯,把桌子上的碟子碗儿碰得哗啦啦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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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打针是流氓行为(1)
李玉芝确实喝多了,当天晚上没有回家,就在李玉兰家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起,李玉芝的头还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懒洋洋地起床,来到压水井边洗脸。清凉的井水一激,李玉芝觉得清醒了许多。李玉兰站在她身后说:“玉芝,你不是说你要去冯老板的饭店去帮忙吗?啥时候去?”
李玉芝说:“我啥时候说的?咋会呢?!”李玉兰说:“不是你说的,还是我说的?!你问你姐夫。”范三友正在吃早饭,看看李玉芝,笑笑,说:“酒后话不作数!”李玉兰说:“玉芝呀玉芝,你昨天丢人现眼啊!”李玉芝一下捂住自己的脸,说:“娘哟,那可真是丢人现眼了!”李玉兰说:“现在知道丢人了,当时我要是不把你拉走,不知道你还会干出啥事呢!”范三友听了这话,嘿嘿地笑。李玉兰冲着范三友说:“你笑啥?你也是见酒走不动路!还给人家冯老板瞎出主意!”范三友说:“你看,矛头咋又指向我了呢!”李玉兰说:“你一个当姐夫的,也不知道掌握着,就知道喝!”范三友说:“好好,怪我,怪我!”连忙拎着包出门办事去了。
见范三友走了,李玉芝把手从脸上拿开,胸口一挺,说:“喝醉了就是喝醉了,大不了以后不见他就是了。”
李玉兰说:“要真是那样就好了,就怕人家想见你啊!”
李玉芝说:“这话啥意思?”
李玉兰说:“啥意思?你心里清楚,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从打牌的时候我就瞄上了,看他那眼神,跟钩子一样,差点就拔不出来!”
李玉芝说:“姐,你看你,越说越难听。打牌也不是我想打,不是为了陪你们家的贵客吗?这会儿倒说三道四的了。”
李玉兰说:“玉芝,这会儿就咱姐俩,咱说点实打实的话。我脾气不好,可咱是亲姐妹,该说还是要说。这是为你好,可知道?”
李玉芝说:“知道,要不然,昨儿个你就把我气跑了。”
李玉兰说:“这几年,你一个人带个小孩难不难?难!真难!我看着都难受。你看你,动不动就喝醉,为啥?姐知道,你不是馋酒,你是心里难受,喝点酒解闷。可是,我问你,你能这样过一辈子吗?”
李玉芝说:“谁想啊!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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