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板机,或手枪自行意外走火,枪声突然响起,沈飞倒在地上,肩膀里面一股火热的痛向他的身体袭来。

“沈飞!”羽蕊惊慌地喊道,在他身边蹲下时,血开始由他肩上的伤口泊泊涧出,…下子就染红了他半边肩臂。

“先给他止血!”曹英峰喊,伸手抓起电话叫救护车。

“不必了!”沈飞咬紧牙关自己站起来。“我不会让任何人把我抬着出曹家。”

“沈飞……”他凝着冰霜的眼睛冻结了她要说的话。

“你得到了你要的证据,我也找到了我要的确切答案。从此你我曹沉两家互不相涉。”

他踏着钢铁般的步伐,笔直挺着背,不理会开始血流如注的伤口,…直走出大门。

到了他车子旁边,他伸手开门,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握住他的手臂。

“让我来照顾你。”温柔无比的女性声音对他说道。

他扭头看见一张绝美的脸庞,一双探幽如梦的眼睛,然后生平第一次,沈飞昏倒在女人的臂弯中。

台湾台北“这么多车子上山是做什么的?”沈飞不耐、焦灼地问。

他坐的出租车停顿在往阳明山的山路上,动也没动的已经有四十分钟了。

“花季嘛。星期天,大家都上山看花。”司机告诉他。

看花?台北的人都如此有闲情逸致,塞在车队里上山看花?他摇摇头,紧锁着眉头,强迫自己忍耐。他已经忍了半年,又忍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了,不是吗?

但是当车子好不容易往前行不到五十公尺又停下来时,看着前方无尽头的车龙队,沈飞不想待在车里干著急了。

付了车钱,他下车,提着行李开始步行。幸好他穿著一身简装,棉衫、休闲长裤及便鞋。

过去几个月简直如地狱般难受,走这一段山路,若能见到羽蕊,算不了什么。

他一直告诉自己忘了她、忘了一切。但他在医院里时,他生气她没去看他,不理会、不在乎他的死活,或他是否因那一枪而一臂伤残;他更生气他日夜期盼她。出院以后,他还是天天生气,气她、气自己。每天他都像个不定时炸弹。他期望她至少打个电话,他把自己忙累得要死,以阻止自己打电话给她。

他和更多女人外出,以为可藉此不再想她。他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可是他脑子里和心里全被羽蕊盘据了。该死,她根本钻进了他的灵魂。他没法睡觉,一闭上眼睛,他就看到她凄楚幽怨的眼睛,听到她痛苦绝望的低语:我不该爱上你……

他放弃挣扎,去了南区那幢房子。开门的是个他不认识的红发女人。他受伤住院时就找不到芙莲。院方告诉他,她辞职了。

沉威想起芙莲的室友兼同事巴伯。沈飞找到他,却问不出个所以然。那个大个子一径地答非所问,令他很难相信巴伯真的是个外科医生。

最后沈飞开车去了圣地亚哥,开门的茜蒂瞪他的眼神彷佛和他有深仇大恨,凯斯对他还和气些。

“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一个恨透了男人的女人嫁给你?”凯斯想知道。

走在沙滩上,沈飞脑海中充满了他和羽蕊在此最漫长、也是最短的一天一夜相处的回忆。凯斯的问题令他不由得苦笑。

“什么方法都可以试,就是不要胁迫她。”他建议。“你为什么要娶个恨透男人的女人?”他也想知道。

“她爱我,死也不承认。”凯斯十分苦恼。

“茜蒂?”

茜蒂站在屋子门廊上远远紧迫地盯着他们。

“你有没有对她说过你爱她?”沈飞问凯斯。

“你疯啦?她会马上收拾东西离开我。”

“你就天涯海角的去找她。这就是我正要做的事。我必须知道羽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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