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 (第2/4页)

得意的样子,好像自已是一个战俘一样站在那里,心里不禁升起了恨自己的悔意。这时,他见马秀秋气得七窍生烟。觉得自己需要说些什么。于是他开口了:“秀秋,很对不起,请你忘记我吧!我不值得你爱。”

“你住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我母亲勾引你是不是?”马秀秋思想稍微冷静了一点,感到今晚的事情有蹊跷,就质问狄小毛。

狄小毛看了看祁文道,呐呐地说:“马秀秋,不要再盘根问底下去了。你怎么认为都可以。但是,祁文道仍然是你的母亲,而我已经不再是你的朋友了。”

“不!”。马秀秋呐喊着,她跺着脚,好像要踩碎这颗地球,那沙哑的声音也像要撕破这张夜幕。她说:“你仍然是我的朋友,她已经不是我的母亲。”

祁文道此时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感到自己并不真正了解女儿的心。祁文道生怕自己的计划不能如愿以偿,陪了夫人又折兵。她质问女儿:“秀秋,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天底下有哪一个女人爬上自己女儿男朋友床上我有听说过公公与儿媳通奸,却没有听说过丈母娘和女婿偷情,你想一想,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母亲”马秀秋尖锐地说着。

祁文道的心上如同刀割剑刺一般疼痛,她无法再听女儿的教训,她一气之下走出狄小毛的宿舍,回家去了。

祁文道走后,不知狄小毛和马秀秋后来又生了什么。但是她感到不安,生怕女儿难以和狄小毛剪断情丝。她知道:一个女子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将会没完没了,甚至什么事都可以忍。祁文道一半惆怅一半不安回到了家,一夜难眠。

祁文道不知怎么度过这个夜晚,也不知女儿马秀秋后来有没有离开狄小毛的宿舍。但是,她可以肯定今晚狄小毛和女儿不可能再有那种漏*点的冲动了。第二天白天,祁文道不敢离开屋子半步,她怕碰到女儿,又怕裤裆村人议论昨夜生的事,她忐忑不安地在屋里躲着。看着祁永刚那副苦脸,心中乱如麻,她在这样情景中迎接新的夜晚。

村长祁永刚把手上的烟蒂扔掉,对祁文道说:“文道,看来它不能再起来了。”祁永刚的声音惊醒了祁文道,使她的思想从昨夜的情景中回到了现实。她睁开眼睛,见村长一副失望的样子,问他:“那怎么办”

“你帮助它刺激刺激,看一看它能不能起死回生。”村长求助的目光透着一种渴望。

祁文道情绪还很乱,她觉得村长有些讨厌,她不理睬祁永刚,只轻声说:“去睡吧!去睡吧!”

村长见状,好像受了侮辱,骂着:“臭娘们!”他使劲抓来被子,蒙头昏睡去。

祁文道呆呆地看着村长,没有回答他,也没有骂他,只是对他有几分可怜,这么多年来,村长多少给了她许多照顾,她记得来裤裆村的情景,如果没有村长,不可能有今天,如果没有村长支持,不可能有春秋缝纫店,现在缝纫店生意很红火,在裤裆村已经家喻户晓了,她也记得村长为了自己,几乎间接地害死了原配妻子。

村长为了娶自己,几乎和女儿祁美竹没有了来往,他毕竟是裤裆村一村之长。可是,时过境迁,村长什么都可以病,就不能得了阳萎,那是男人的致命病,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了他男人的本事,他就不是男人,不仅如此,村长担心自己成为村民们的笑料。祁文道望着被窝里的村长,决定离开他,因为村长在祁文道心中已经成为一个废物,只是祁文道构思着如何开口,如何不要搞得满城风雨。

祁文道悄悄地下了床,她不知道这时几点了,只知道时间不会很早,月亮爬了很高,乡村显得特别的宁静。床上,被窝里已经传出村长阵阵鼾声,祁文道来到门前,轻声地拉开门锁,她回头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村长,就走出屋又轻轻地拉上门,自个儿在月光底下移步向前。

她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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