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手。”
阮青玄微微一笑:“怎么你刚才在御剑公子那里吃的亏都要还在秋水门的帐上了?”
许敛宁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如果师父知道了,我们免不了要面壁三个月。”话虽如此,阮青玄倒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这时,船身微微一震,大概是撞到了水中石阶。周昔当先下了船道:“两位,已经到了。”
眼前是白墙黑瓦的宅院,宅院的大门造得精致而气派,门楣上是朱墨的大字:秋水门。笔力遒劲端庄,自有一派名家风范。周昔走在前边:“不知敝派比之凌轩宫又如何?”言语间对于秋水门十分推崇。
“凌轩宫在贺兰古径之中,终年寒冷,自然不如江南春意和煦、繁花盛叶这般光景。”许敛宁道,“若周姑娘有意,不如去小住几日,流韶阁上下定当尽地主之谊。”
周昔见她避重就轻,也不好再问,于是说道:“多谢许阁主盛情。”
阮青玄只是嘴角带笑地听着,心道流韶阁有如此这般的阁主,那盛情恐怕能领得她吐血三升。
“门主现下正在内苑休息,请走这边。”周昔一边走一边指着左侧的祠堂道,“这里摆放历代掌门的遗物,也是敝派的禁地。”话音刚落,突然觉得腰上一痛,整个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阮青玄伸手扶住她,声音不高不低地刚好让驻守祠堂的人听了正清楚:“周姑娘,你没什么大碍吧?”
原本守着祠堂的秋水门弟子也有同周昔交好的,立即走了过来:“周师姐,你怎么了?”周昔想说话,却苦于发不出声音。只见许敛宁衣袂一拂,过来的几个弟子应声而倒。她回转头,看了瞪着自己的周昔一眼,柔柔地开口:“论辈份,我也该称你一声师姊,现下看来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阮青玄抽剑出鞘,只见剑刃如霜,寒气顿生:“敛宁,你先进去。”
许敛宁点点头,身形一动,已经到了祠堂门口,秋水门的弟子抬手阻拦,她也没在意,直接用轻功掠过。身后一阵劲风过来,只听一个女子娇斥道:“秋水门禁地,岂容……”后面的几个字随即被叮叮当当、不绝于耳的轻响阻断。许敛宁连头都不回,径自走进祠堂。秋水门历代掌门的祠堂本是禁地,除掌门之外谁都不得入内,门外的人只得面面相觑,止步不前。
先前张惟宜同周昔过招之时,阮青玄早已看了个明白。眼下这个藕荷色衣衫的女子,身法之美,出招之准,比之周昔境界大有不同。可阮青玄从的是名师,江湖阅历也深,即使在兵刃上被克制,剑招之间却一丝不乱。
那女子手上锦带直直甩出,如一匹练铺开,顶上的铜铃响声清脆,一声缓一声急的教人听了无端烦躁。她吐字轻缓,气息平稳:“秋水门同凌轩宫素无怨仇,不知两位为何闯我派禁地?”
阮青玄气定神闲:“其人怀璧,却不自知,便是无罪也成有罪了。”她手中短剑剑气纵横,连环三剑,将锦带上的铜铃削去一半。只见那铜铃中空,倏然爆出几枚铁藜子,在空中交互碰撞,不断改变方向。阮青玄急退开来,衣袂一拂,左手轻弹,似乎有碎玉一般的东西激射出去,同铁藜子轻轻碰撞,清响阵阵,极是好听。
那藕荷色衣衫的女子脸色灰白,只见离自己几步的地面平平整整嵌着几枚铁藜子。
阮青玄还剑回鞘,道:“唐门主,承让了。”
秋水门前任掌门过世极早,最高深的击技之术并未来得及教给弟子。是以唐沂水虽然接任掌门,击技却大不如前人。其实历来大多门派皆是如此,只是会出几个武学奇才,才不致一直没落下去。反观凌轩宫,却一代强于一代,经久不息,才有今日人人忌惮的威名。
唐沂水眼见自己以门主身份惨败于对方,忽见许敛宁从祠堂出来,手中拿着前门主留下的一把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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