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周猎户受伤,冰魂草药剂显奇功 (第1/3页)
陶罐里蒸腾的寒气在玻璃器皿表面凝出霜花,骆志松的食指重重戳在实验记录本某栏:
"溶血率从48降到17,这说明冰魄草活性成分能定向吞噬坏死细胞!"那尖锐的戳击声,仿佛都带着发现的兴奋。
陈教授扶正滑落的银边眼镜,镜片后的瞳孔微微震颤:"五三年东北农研所也发现过变异菌株,结果…"
话音未落,后巷又传来三声闷响,沉闷而厚重,像是装满稻谷的麻袋接连砸在石板路上,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格外清晰。
"那您解释这个。"骆志松突然扯开衣襟,露出昨日被山猫抓出的五道血痕。
如今已然结出透明星斑,触感光滑,而普通金疮药三天才能收口。
他指尖沾着蓝晶药粉抹过试管,原本浑浊的血浆竟析出细碎冰晶,在灯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
窗外豁朗的拨浪鼓声突兀地变了调子,那怪异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实验室木门被撞得哐当作响,刘工匠喘着粗气举着半截染血的箭杆:"周猎户让野猪獠牙挑了大腿!"
铁皮箱里的咔咔声陡然尖锐,骆志松抄起陶罐就往外冲,鹿皮靴踏在满地冰霜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寒意透过鞋底传到脚底。
晒谷场西头的老槐树下,周猎户脸色惨白地靠着磨盘,嘴唇毫无血色。
孙寡妇正捏着绣帕指点:"早说别碰邪门玩意,看这血…"
话音戛然而止,骆志松掌心的蓝晶药粉已按在翻卷的伤口上,那股凉意顺着伤口蔓延开来。
"按住他腰动脉!"骆志松扯下绑腿布条扎住创面上方。
药粉接触血液的瞬间腾起淡蓝烟雾,烟雾带着丝丝凉意,原本汩汩冒血的伤口竟如冻住的泉眼般凝固。
围观人群发出倒抽冷气声,那声音带着惊讶和敬畏,赵爷的铜烟锅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不过是碰巧压住血脉!"老猎户烟袋里火星四溅,"当年我挨熊瞎子拍,敷三七粉加童子尿…"
骆志松突然将剩余药粉撒向槐树下的蚂蚁群,二十几只正搬运虫尸的黑蚁顿时僵住,一动不动。
在众人惊呼声中,那些蚂蚁竟抖落冰晶重新爬动,被药粉覆盖的伤口处亮起荧光,那荧光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拿山鸡来!"骆志松的猎刀寒光闪过,刀身的寒意扑面而来,赶来的韩小凤怀里肥硕的雉鸡腿上已多了道血口。
当蓝雾从敷药的伤口腾起时,孙寡妇手中的南瓜子撒了一地,发出细微的声响——那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淡蓝肉芽。
此前,韩小凤就一直关注着骆志松的药剂研发,她钦佩骆志松的才华与执着。
暮色漫过晒谷场时,骆志松正蹲在村口老井边清洗沾满药粉的双手,冰冷的井水刺激着他的皮肤。
二十三个陶罐在脚边泛着幽光,井水倒映着他被草药染蓝的指缝。
他没注意百米开外的老桑树下,韩小凤攥着绣帕的手指节发白,怀里食盒还裹着三层保温的棉絮,她是特意来给骆志松送吃的。
实验室方向突然传来玻璃爆裂声,那巨大的声响震得夜空里惊起成群寒鸦,寒鸦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
骆志松摸向腰间的猎刀,却发现刀刃不知何时凝满了霜——就像他重生那夜神农架雪松枝头的冰挂,刀刃的寒意透过手掌传来。
井台青砖上漫开一圈圈蓝晕,骆志松甩着手上的水珠转身时,正撞见韩小凤慌忙将食盒藏到背后的模样。
月光给姑娘鬓角的碎银簪镀了层霜,她左脚麻布鞋尖上还沾着晒谷场的鸡毛。
"陈教授说你这三天就啃了七个烤土豆。"韩小凤忽然把食盒往井栏一墩,掀开的棉絮里腾起白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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