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4页)

公子,你说这丞相家的小儿子干嘛不好非得杀人谋命呢?这下可好,年纪轻轻也没几日活头了,只是可惜了这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狱卒说着回头朝女子道:“是不是,姑娘?”

女子一怔,抿了抿薄唇,默不作声。狱卒以为是说到她痛楚了,连忙又道:“没事!大不了改门亲事,天下好男人又不只一个。。。。。。。”

白起拍了拍狱卒的肩,蹙眉道:“唉,废话那么多干嘛?领你的路。”

狱卒讪笑,继续领路,白起斜眼看了看身旁之人,满眼说不出的担忧。

在牢狱的甬道内转了好几个弯,来到一间单独的牢房前,因为是特级的死刑犯的牢房,牢房很大,牢房与牢房相互封闭又相隔较远,而且两边都没有犯人,至只此一间,倍是孤寂冷清。

狱卒没好气的敲了敲木质的牢门,大喝道:“起来起来!有人来探你!”

黑暗中,一个熟悉而乏力但依旧不改其凌凌傲气的声音传出来,“不见,本公子什么人也不想见。”

狱卒冷哼:“呵,到了这你还当你是丞相的宝贝儿子呢?告诉你,能蹲进大理寺监牢的都是些做官的,就你这罩着祖宗福荫好吃懒做的贵公子,还头一个,没什么大不了!”

狱卒越说越不像话,白起在一旁轻咳一声已是提醒,狱卒一顿,只好放好气道:“起来,是你未婚妻来探你。”

“未婚妻?”狱中之人奇怪,微微探出身来,眯着眼打量着门外昏暗不清的人影。

“白。。。。。。白起?”

白起扶着门栏,笑道:“是我,晓辰。。。。。。你看谁来了。”

昏昏冥冥中,传来一声清忧的叹息,声音清澄,散发着薄凉如玉之感,“是我。”

狱中的梅晓辰浑身一震,跳起来,扑到门栏上,震惊地望着那人,什么话也说不出。

白起推推狱卒,道:“还不快开门?”

狱卒憋了憋嘴,暗暗咕哝:“我要不是看在你是白大人公子的份上,还拿着白大人亲笔特批,我才不会违反历律打开牢门呢。”

狱卒打开门,让那名女子进去后,又反锁上。白起道:“你们 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注意时间,我在外面等着。”

白起和狱卒按原路回去,如豆灯光渐渐消失在甬道尽头。

“你。。。。。。你是。。。。。。宋慈?”

“怎么?半月不见就不认得为兄了。”宋慈似笑非笑,将手中的一盏烛台放在狱中桌上,擦擦火石,微亮橘光柔柔的散开,夜色和烛辉的明灭之间,一张寒烟般清丽脱俗的脸庞带着玩味表情。

宋慈看到梅晓辰的一刻,内心确有一种强烈的庆幸,他们的情谊并没有因为那次绝交而断绝或减少,宋慈依然是在乎他的,但见他一身单薄的囚衣,鬓发微乱,宋慈又是一阵酸涩之感,上前轻轻拢了拢梅晓辰的衣领,然后将自己那身兔毛斗篷解下来披在他肩上。宋慈关心道:“这几日阴雨不断,大理寺牢狱又潮湿不堪,也没人给你添件衣服么?要是生病了怎办?”

梅晓辰一动不动望着给自己披上斗篷的宋慈,唇角勾起一丝含着苦涩的笑容,“都快死的人了,还谈什么生病不生病。。。。。。”

一提到“死”,宋慈立刻不高兴起来,抬起一道冷峻严厉的目光,可一抬头就见梅晓辰一副眉头微皱强颜薄笑的神情,不住让他心里一阵揪疼,满是怜惜,想骂的话想怨的心情一散而泄。

毕竟宋慈是再次入大理寺的监狱,为了不引起注意,宋慈假装成梅晓辰的未婚妻,宋慈只是著着那件女式的斗篷,里面还是一件简单的白衣,烛光轻照下经散发出仿佛月华般的清辉,梅晓辰看着宋慈,一阵感动。

宋慈与梅晓辰差不多身高,他轻揽过他的肩,轻拍,好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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