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赛场破奸谋,情场释怨愁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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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技巧获得了很多荣誉和村民的赞扬,而韩小凤的表兄却总是一事无成。

看到骆志松在比赛中表现出色,他心中的嫉妒之火彻底爆发。

“作弊!”他突然踹翻计分牌,那“哗啦”的声响格外刺耳。

这个满脸横肉的山民举着半片兽皮,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画着野人沟地图,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早就在山里藏了猎物!昨儿有人看见黑虎往七道沟拖山鹿!"

骆志松慢条斯理地给猎枪填弹,手指触摸着冰冷的子弹,感受着那金属的质感。

药囊里的齿轮碎片突然发烫,在他掌心烙出北斗天枢的印记,那滚烫的感觉让他微微皱眉。

当他割开野猪胃袋时,沾着胃液的青铜碎片“叮当”落地——那上面赫然刻着与功德榜相同的军工编号。

韩小凤的惊呼被第二声枪响淹没。

骆志松突然调转枪口指向评委席,子弹擦着县报记者的耳畔飞过,“嗖”的一声,将钉在立柱上的头条报道打得粉碎。

硝烟中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众人这才发现,记者胸前的怀表链子,竟与野猪胃里的青铜碎片严丝合缝。

硝烟未散的赛场上,韩小凤提着粗布裙摆冲进场内,裙摆随风飘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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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过她发间的木槿花瓣,在骆志松猎枪的准星上碎成点点金斑。

"表兄若真疼我,就该记得去年雪灾是谁连夜送药。"她指尖按在野猪胃袋翻出的齿轮上,青铜锈迹蹭得葱白手指发青。

“骆大哥给七道沟修水车那日,你可是第一个往功德榜插蓝血草的人。”

围观人群响起窸窣议论,那声音如同低语的浪潮。

几个开阳村的汉子突然举起带豁口的镰刀,大声喊道:"韩家妹子说得在理!

咱媳妇难产时骆兄弟猎的紫貂换了救命药!"

骆志松感觉药囊里的齿轮碎片突然发烫。

韩小凤转身时,辫梢扫过他握枪的手腕,那轻柔的触感如同羽毛拂过,藏在碎发里的龟甲吊坠闪过暗红色纹路——那分明是野人沟岩画上的星象图。

"接着比!"杨猎人突然甩出三支响箭钉在计分牌上,响箭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

"下轮比猎物称重,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县报主编在评委席后缩了缩脖子。

他沾着墨渍的手指在算盘上疾敲,“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在安静的赛场边显得格外清晰,二十六个村的图腾旗在他瞳孔里化作跳动的数字——

若能让骆志松少算五十斤猎物,明早的头条便能省下半版辟声明。

"老规矩,猎物按斤重算。"李猎户的亲叔挤到磅秤前,旱烟杆敲了敲包铜的秤砣,发出“当当”的声响,"肠肚下水可不算数。"

骆志松看着野猪被开膛破肚,屠户的刀在猪身上切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当啷!屠户的剔骨刀突然崩在铁秤盘上,半片带齿痕的青铜簧片从猪心位置弹出来,与主编怀表链的缺口严丝合缝。

"净重三百八十七斤!"评委拖长的尾音带着颤。

这个数字刚好比李猎户的猎物少三斤——恰是契约书上约定的最低收购价差额。

黑虎突然冲磅秤狂吠,那急切的犬吠声充满了警惕。

骆志松按住躁动的猎犬,目光扫过评委沾着黑熊油的手指——那油脂本该用在陷阱机关上,此刻却抹在秤杆的刻度纹里。

"且慢!"韩小凤突然解下腰间药囊。

晒干的蓝血草扑簌簌落在秤盘上,发出轻微的“簌簌”声,遇血即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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