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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开了门后先将她推进去,自己拿起提袋,然后关上门。
将提袋放上流理台后,他站在门口,双手环胸看着她。
“我像歹徒?”语气有点危险。
“你没出声就站在我身后,现在又是晚上,难怪我要怀疑呀。”她昂首,“你不知道独居女子警觉性就是要高一点,才能保护自己吗?”
他一顿,继续指责:“那也不该把我误认为歹徒。我才一个星期没来,你就忘记我了吗?”
“哼!”她赌气地别开眼。她干嘛记得他?他又不想她。
“我想,我应该要再加深你对我的印象……”话声才落,他突然走向前,拥着她一起倒向她身后的榻杨米。
“绪之!”她吓了一跳,才要骂人,他却又凑向前吻住她,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身后,抱住。
呀,真是很想念她!
才一个星期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这么疯狂!结束了每天十八小时的魔鬼工作狂日子,他连补眠也没有地就开车直驱东京──只为了看她。
啧,简直像个初坠人爱河的毛头小子似的!
三十年来,连作梦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做这种事。
而她居然把他当成歹徒?!
这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不吻得她永生难忘、再也不会把他认错,他就不叫源绪之!
“唔……”她终于忍不住抬手捶他后背,她快喘不过气了!
“说,我是谁?”终究是舍不得太虐待她,他放她喘口气,但语气恶狠狠的。
“歹徒。”她负气地道。
“我是歹徒?!”他怒声低咆,头一低又要吻住她。
“只会偷袭我的歹徒──源绪之啦!”意识到他要做什,她急急低嚷,然后把脸埋到他肩上,免得又要喘不过气。
小人!只会欺负她。一只小小的拳头悄悄往他后背招呼去。
他身上狂野的气息瞬间平息下来,缓缓坐起身,顺手将被他制在身下的她扶了
起来,双臂以不同于方才的手劲抱住她,连声音都温柔了。
“你就爱测试我的耐性,对吗?”
“才没有。”她依着他,平复紊乱的气息。“整整一个星期,连通电话都不给的人可不是我。”
话一出口,小泉千秋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源绪之却是眼睛一亮,笑意不客气地布满俊脸。
“你想我。”
“才没有!”
“如果没有想,怎么会连我一星期没打电话给你都算得清清楚楚?”
“那、那是因为我清净了一个星期,特别开心,所以才记住,不、不行吗?!”她强辩。
“嘴硬。”他刮刮她烧红的面颊,满脸纵容。
“你才自以为是。”她努力地想白他一眼,而他却盯着她被吻肿的红唇。
“会痛吗?”他轻抚她唇办,神情很是心疼。
他太粗鲁了,只顾着要在她身上烙下气息、让她再也不会认错他,却忽略了她有多娇小、细致。
“当然会。”她这次真的给了他一记白眼。“你好过分,我只是开玩笑,谁叫你那么凶,你却──”她突然住口,因为,他点住了她的唇──以唇。
“我道歉,好吗?”他轻声道。
她犹豫了下,才点点头,接受了他的歉意,任他再次吻住她。
面对她,源绪之像是永远也无法餍足,总要一而再地碰触到她;刚才的吻是惩罚,现在才是分开后相见的得偿。
他吻的温柔,感觉得出来,他极力自制,而他唇里的那抹温热,灵巧地探入她唇内,撩乱她的呼息,不令她感觉到任何不适,却只让她愈来愈沉迷在他的吻里,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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