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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最大,可是她怎么会……万历如何也不愿相信这事是郑贵妃干的,森然看了跪在地上李德贵一眼,转头向黄锦道:“拿朕的金牌,去将皇长子带到这里来。”黄锦大喜,连忙应了一声,飞也似的去了,太后和皇对视一眼,眼底都是一片欣慰。

“李德海,你说李德贵入私库拿了茜香罗可有记录?”

李德海摇摇头,“皇上,进入私库除了要拿大件在记物品有记录,象李总管这样取点小件什么的,是没有记录的。”

一听没有记录,李德贵马上精神了,指着李德海道:“皇上圣明,他这是诬陷!奴才为人一向最守规矩的。”又骂李德海道:“茜香罗肯定是你弄出去,让别人得了去陷害大殿下,又故意扯在咱家身上,你居心竟然如此歹毒!”

李德海一听连声大叫道:“皇上您圣明,奴才当差一向仔细小心,这么多年有个习惯爱记账,每回宫里的人来拿个什么小物件时,奴才都会记下来,方便以后查证。若是不信奴才这就去拿给您看!”

“这个习惯很好,以后也千万不要丢了这个习惯,你下去吧,有你的好日子。”转过头看着李德贵,“你怎么说?”

事到如今李德贵辩无可辩,浑身抖如筛糠,一对眼睛直直就向郑贵妃瞟了过去,郑贵妃脸色煞白,转过了头不去看他。就在这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皇上,奴才可以证明,这个蛊人就是李德贵做的!”

第72章 奴才

储秀宫此时囊括了大明朝所有至尊之贵之人,皇上、太后、皇后还有皇贵妃,现在这些人的眼光全都不约而同的落到了这个突兀出现的小太监身上。可没人发现,郑贵妃长袖下攥得死紧的手已经悄悄松开了。

小印子神情紧张,浑身颤抖,可说话依旧干净流利,指着瘫在地上软成一团的李德贵,“皇上,他就是那个做盅人陷害殿下爷的人,奴才可以为证!”

万历自座上凝视着小印子,半晌弯起嘴角,笑了笑道:“你叫小印子?可是一直在这储秀宫当差么?朕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到你?这个李德贵是你什么人?”

每问一个问题,跪在地上的李德贵就哆嗦一下,他久在宫中知道规矩也知道万历的脾气,此刻他若是敢插嘴多说一个字,只怕立时就会被他命人拖出去打死。

虽然不敢开口说话,可一双眼睛如毒蛇一般,怨毒之极的盯着跪在自已身边的这个小徒弟。

“禀皇上,奴才一直在储秀宫二门外当差,万岁爷不认识奴才那是应该的,李德贵是奴才的师父。”脸色发白身子颤抖,明明怕的要死,可一连串话说下来,连个磕巴都没有打。

“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眼珠滴溜一阵乱转,小印子忽然跪倒在地,叩头在地咚咚有声,“奴才怕死的紧,这事压在心上一直没敢说,求陛下饶奴才一命罢。”

万历冷哼一声,“尽管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只要属实,朕就免了你的罪。”

小印子露出狂喜之色,“是,师父的屋子一向都是奴才打扫的,那几日师父很奇怪,屋子窗子全都关紧任何人都不让进,奴才担心师父生病,便在门缝里悄悄瞧了一瞧,看到师父手中正在做着什么物件……”

“你这奴才倒也心细,即然早就知道,为何现在才说?”

小印子口齿琅琅,“陛下圣明,师父对奴才一向严苛,稍有过犯非打即骂,奴才实在不敢,再说当时奴才就是从门缝中看了一眼,虽觉得古怪也不敢乱猜什么。一直到那日搜宫,奴才看着那个东西就觉得眼熟,直到今天奴才联想起来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万历一阵大笑,半晌才停住,“你倒是乖觉,李德贵,你徒弟都这么说你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陛下,奴才冤枉,这个小狗得了失心疯,胡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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