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王爷请自重,我只是个炮灰(36) (第2/2页)

面前,臣女不敢有半句虚假,若王爷不信,可以一试。”

崔行知的手指在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你可有证据?”

“这……臣女倒没有。”

这种事要怎么找证据?

除非捉奸在床。

闻言,崔行知当即就有点不耐烦。

苏锦婳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急忙说:“臣女还知道一件事,或许对王爷有用。”

崔行知抬眸看她,都懒得出声问。

苏锦婳噎了一下,心下冷哼一声,继续说:“我曾经无意中知道一个秘密,赵永澈并非只是崔行简从外面带回来的徒弟那么简单,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已故罪臣袁松文之子。”

这可是她上一世无意中在端王府偷听到的事,只不过当时她知道赵永澈真实身份的时候,这人已经死了。

一听这话,崔行知在桌面上敲击的手指停顿下来。

此前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全都迎刃而解。

袁松文是崔行简曾经最尊敬的老师,当初袁家被判通敌卖国之罪,满门抄斩,还是他帮着忙前忙后。

崔行简还因此和父皇生了嫌隙。

如果赵永澈真是袁松文的孩子,那就解释得通崔行简为何会突然从外面收了个徒弟回来,还对他那么好。

可笑的是,他最后还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为了名正言顺跟他在一起,还毫无理由地把他逐出了师门。

崔行简啊崔行简,你可真是糊涂。

“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若你没有证据证明赵永澈是罪臣之后,本王如何能信?”

苏锦婳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连忙从袖口之中拿出一张纸,打开一看,上面赫然画着一个类似于银杏叶的红色印记。

“他的右手手臂上有一个这样的胎记,王爷可以凭着这个去查一查臣女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崔行知接过纸张,仔细端详,遂多疑地问:“你是如何知道他身上有这个胎记的?”

苏锦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道:“那日臣女与赵永澈在端王府门外争执,无意中瞧见的。”

实际上她是在上一世看见的。

上辈子她嫁给崔行简之后,赵永澈处处看她不顺眼,每日变着法地整她,大有不整死她就不罢休的架势。

后来更是恶毒地在她和崔行知约会的路上,找人假扮土匪试图毁她清白。

要不是她提前察觉到了赵永澈的计谋,将计就计让他自食恶果,死在了土匪的手上,恐怕最后死的就是她自己了。

也正是赵永澈被那些假假土匪扒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人手臂上有个宛若银杏叶一样的红色胎记。

对于她这套说辞崔行知明显不相信,他用那种洞悉一切的眼神盯着她看,似乎想要她自乱阵脚,如实招来。

苏锦婳却拼命保持镇定,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良久,崔行知收回视线,将纸张折叠收好,弯唇一笑,“多谢苏大小姐提供的消息,等本王查清之后,若一切都如你所言那般,本王必定亲自宴请你。”

“好,那臣女就回去静候王爷佳音。”苏锦婳微微福身,便一步三回头,状似依依不舍地离去。

等她彻底远离,崔行知立即叫来自己的手下去调查赵永澈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