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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苦,进退不得,他心中更是愧疚,此时对晏小曼自然是慎之又慎
晏小曼揉了揉眼睛含着泪道:“胡说,你就是喜欢孙瑶,所以对我这么无情”,
陆鸿摇了摇头:“小曼,我不骗你,现在我对孙瑶可是怕的很”,
背着手回头道:“我若对你无情,方才就不必忍着了,与你一度春风对我有什么坏处?可你就不同了,日后我若对你始乱终弃。。。。。。”,
晏小曼柳眉一竖,道:“你敢?”,
陆鸿笑道:“我自然不敢”,
说着拂衣坐下靠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道:“小曼,我这几日实在是倦的很,也不太敢来见你”,
晏小曼心情稍好,见他满身倦意便走下床来到他身后轻轻揉捏他的肩膀,道:“不敢来见我,我对你很凶吗?”,
陆鸿摇了摇头:“就是因为你一点儿也不凶,处处都对我好我才怕见到你”,
晏小曼媚眼动了动,心中大为开心,亲昵地抱着他的脖子道:“我知道啦,我听母亲说一个男子要是爱极了一个女子第一反应不是想要娶她,而是心生怯意,怕照顾不好她,你对我就是这样是不是?”,
陆鸿心中所想的并不全是晏小曼的婚事,更多的是孙瑶此次的布局;但听她这么问怎敢说不是?只能敷衍道:“算是吧”,
晏小曼忍不住破涕为笑,道:“算你有良心”,
与他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从后面抱着他道:“陆鸿,我也要和你一起去瞻仰剑碑”,
陆鸿不解道:“为什么?”,
晏小曼笑道:“自古以来能在剑碑上刻下痕迹的都是太师父,风无痕,端木赐这样的大人物;你若是能在剑碑上留下剑痕,日后必定也是名震天下的大宗师,作为你的元配妻子我怎么能不去呢?”,
她特意将“元配妻子”四个字咬的重一些,显是告诉他自己才是正室,孙瑶即便以后过了门也不能和她平起平坐。
陆鸿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但他此去品剑轩乃是为仙门咒怨之事,自然不肯带着一个拖油瓶,于是敷衍道:“去品剑轩路途遥远,你是青丘国小国主,千金之体,不用和我一起舟车劳顿;我去品剑轩三五日便回来,那时恰赶上太师父的寿辰”,
他绝口不提两人的婚事,虽然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但总是抱有一丝侥幸。
晏小曼却浑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把“千金之体”云云听了进去,心中格外甜蜜,搂着他的手臂更紧了几分,吃吃笑道:“夫君,我就知道你心疼我,你放心,我也没那么娇气,这一路上我一定好好服侍你”,
她温言软语,含娇带媚,又有颇多挑逗之意;陆鸿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知道再这么下去指不定要出什么大事,当下只能道:“这件事还是去请教楼主吧”,
品剑轩瑞雪剑屏的剑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已经无人得知了,众人知道的是品剑轩立派不到千年,而这块剑碑已经屹立在那片雪山足有七千年之久了,其历史远比将此地囊括在内的一方宗门要悠久;剑碑上最早的痕迹是大荒末期的巫族咒剑,剑的主人名姓已不可考,但这道剑痕却影响后日后剑界的诸多名人;拓跋硅的杀人剑,精通术,武,剑三道的谢乾元一生自傲的乾坤戮,甚至袁淳罡后期领悟的太上感应都是瞻仰过剑碑上这道剑痕之后才有所感悟。
后世的典籍有所记载,剑碑所在的雪山原本名为“梅隐山”,高千丈,地处严寒,但灵气却十分充沛,最是适合修炼;而这座山寒气极重,只有根基十分雄浑的修士才抵挡得住这里的寒气,而古时的大剑修境界遇到瓶颈后也急需借助天象外力来寻求突破,于是这梅隐山就成了他们最好的修炼场所,久而久之这座梅隐山既成了他们练剑之地,也成了他们比剑之地;剑痕的流传便是以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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