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得我唯一 (第1/2页)

女冠似乎很不屑的说:“普天之下,三六九等,或贫或贱者,或达或贵者,莫过于此,而达极无非封侯拜相,贵极无非九五至尊,然不过是皆为凡夫俗子。尔不同,汝修道,可期耶。”

“服散一说,我虽未闻此道,但料想是沽名钓誉之徒凭空捏造出来的,不必忧虑。”

子不语怪力乱神,无论是陈疏言还是陈夷梦之前一直都不敢确定这世间到底是有没有神仙,但是今天却是他耳朵里一直在回响着一个词汇——“修仙”,试问谁能不想集天地伟力于己身呢。

女冠又问:“陈公子,你看过我这样的手段,也经历过夺舍的离幻,你现在还是不愿意修真吗?”

听到这里,陈疏言才晓得自己能活下来肯定跟这位女冠关系莫大,又是俯身拜下,说:“还没有谢过道长救命之恩!”

继而说:“说真的,很心动,不过在下有一个疑问,听人说修道之人都是自小修炼,还从未听说过任谁是半路出家的,像我已痴长十五年,修真是否还能有所成就?”

这是陈疏言最大的犹疑。

女子说:“你可知你为何久病不愈?”

陈疏言摇头不知,女冠说:“人自胎中时乃是先天之体,胎盘落下,脐带剪除,褪尽先天就成了后天凡体,修真即是去伪存真,把后天凡体重新炼回先天,而你自出生时保留了一丝先天之气没有散去,但是却不知气血搬运之术,久积郁气而成灾殃,又没有吐纳引导,故而久病不愈。”

“方才我已导顺你体内错杂的先天气脉,故而你可以算是痊愈了。”

“只是或许我再晚上两年,你即使没有被邪修夺舍,也会受炁体折磨,五脏衰竭而死,就如那枕头一样。”

女冠又轻笑了一下说:“也有人称这种身体为谪仙道体,也正是你这种谪仙之体才可以破例修行,天生气感,平常人则需心性未泯时参悟道藏三五年,稍有运气者方可产生气感,与道结缘。”

“邪修?”陈疏言问。

“心无正念的修士即为邪修,最善吸髓蚀骨,夺舍伐身。”

陈疏言一时表情纳纳,还真是很“吸髓”很“伐身”的,在自己的脑子里就把自己给强骑了……

陈疏言半懂又半不懂,但还是问道:“谪仙道体很是珍稀吧!”

女冠说:“大千世界,海海洞天,悠悠千古,上下万年。”

“这个天下有很大,亿兆年间陨落的仙人不知凡几。”

“像你这样的能够保留到一丝灵机,一丝根骨,一丝道韵的虽然不多,但也不能说是凤毛麟角。”

“并没有什么所谓珍稀不珍稀。”

听完这样一席淳淳话语,陈疏言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搞得我是自以为自己是万中无一似的。

他想了想又问:“只是一丝灵机,一丝根骨,一丝道韵吗,会不会保留点记忆留待来世传承?”

女冠说:“残魂始终是残魂,能保留到灵机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保留记忆多也只是一两片段,又谈什么传承不传承。”

陈疏言一时尴尬,我这个谪仙道体可是个西贝货啊,只是个游戏数据,还好不会追究是天上的哪位谪仙,要不然我可编不下来。

但是陈夷梦那段陈疏言并不敢说,似乎还牵扯到那个游戏手柄带来的光幕,而且那个世界虽然让这个世界的人会觉得光怪陆离,但是却是陈疏言或是陈夷梦确确实实经历过的。

幼儿园、小学、中学……

爸爸、妈妈、舅舅、姑妈……

五千年历史,深刻的爱国情怀……

称谓虽然不同,但是那些经历是实打实的。

想到这,陈疏言又问:“那我是否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女冠这次笑了,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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