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霓真重霄 (第1/2页)
陈疏言抬头见正巧看到,脑中又浮现出光幕:
根骨:金、水、木三灵根——(优劣:金=乙三,水=丙二,木=丙三)
看来这个通玄石并不能把灵根的优劣给具象化,不过陈疏言看到那些光芒各有明暗,猜测越明亮的灵根资质该是越优秀的。
……
在陈疏言的刻意奉承下与赵振相谈甚欢,赵振见陈疏言与宣禾真传交情不浅也是客气的很,所以送陈疏言回到住所后二人又稍作交谈才告辞离去。
陈疏言送走赵振后,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想到自己已经年满十五还有余头,暗道:“难道再过两年便灰溜溜的被送下山给人为奴为婢?”
攥紧拳头,已经有了时不我待的紧迫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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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疏言打量着这处草庐一样的居设,普通的一进一出,一卧一书的格局,卧室分两间,里间放有床铺梳台,外间是餐桌椅子。书房也是分两间,里面有手录的道家经典,笔墨纸砚,外间有桌椅板凳,属于会客厅。
据赵振说,这是他做记名弟子时便在这里居住,一开始只有卧室一间,后来他慢慢动手扩建,形成现在的房型。
当时赵振笑着说:“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
陈疏言算是承了一情。
在院落门口左近,有一石塘,水何澹澹,清澈见底,据悉池底有一条暗流,故而这是一潭活水。
陈疏言许久未用水来洗漱,虽然用清洁符更加方便,也能洗的很干净,但是毕竟不能像泡在水里那般解乏啊。
所以陈疏言二话不说,在竹影后脱下自己的公子衣衫,跳入石塘。
现在刚刚入秋,天还不冷,陈疏言畅快的游了半个时辰才穿上霓霄宗“记名学艺”的制式服装。
此衣名为得罗,青色,大襟,长及腿腕,袖宽一尺,袖长随身。
除了袖子略宽,其余皆跟自家府上的仆隶别无二致。
果然“记名学艺”也就是给人家正经弟子们当牛马啊。
像赵振所穿的就是道袍,如同大褂、大襟一样,长及脚腕,袖宽一尺四寸,袖长随身。看着就要高档很多。
当然,陈疏言的白色里衬还是自己的。
陈疏言摆开自己身上的物事——
摘下的束发冠、发簪等物。
陈疏言在庶务峰上看到的弟子多是自己这副得罗打扮,不过头上簪的是木簪。
陈疏言束发礼后也有一支,不过洗澡的时候掉入池底,他也懒得再找,所幸那个东西他也不甚喜欢。
他又把自己从家里一直带的玉簪插入盘起的道髻,玉质飘花,洒金,是种水细糯,他带着有种熟悉感、温馨感。
之后再戴上黑色的纯阳巾。所谓纯阳巾,帽底圆形,顶坡而平,帽顶向后上方高起,以示超脱。帽前上方有九道梁垂下,“九”为纯阳之数,表“九转还丹”。帽前正中除了镶有帽正,再无其他装饰。
还有蹀躞腰带,以一块块的方玉组成,可用以将酒壶、笛子、钱袋、刀剑等挂在腰上。
陈疏言用它挂着绦环、绦钩、锦囊等环佩。
此时这副得罗打扮是短打装束,显然是不怎么适合配带蹀躞,可是陈疏言却觉得这个很实用,无奈下只能把蹀躞系在得罗里面,算是安置有地了。
扣上犀比后,陈疏言看到桌子上还孤零零的放着嵌玳瑁的金质束发小冠,这个可带不上去了,簪玉也就罢了,穿着这幅短打还带着高冠未免太过不伦不类。
把宝冠埋入院内土里,从此往后,绝权欲,弃浮华。
站定,转身进屋,俗世之物,再不回头。
陈疏言稍微歇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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