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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愤恨的反驳:“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是救命钱还是不知道她是个老人!”说着最后用力的将绳子捆紧,痛的初阳直呲牙。
秦艽把柴房的门用铁链缠了两环又上了锁,很怕这个偷东西又害人性命的小崽子跑掉。
秦艽走了,初阳却沉在秦艽的话里走不出来。他是个小偷,心地却不坏,自从逃脱了那个噩梦般的小偷团伙之后,他给自己定下了规矩:一不偷老弱病残;二不偷穷苦百姓;三不偷治病救命,并且一直以来他也是这么做的。所有好偷的都不偷了,只剩下身强力壮、精明果决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身为一个小偷会被全城的人熟知。
外面依旧电闪雷鸣,石斛撑着伞朝大门走去,他不是真的信了初阳,只是倘若他的话是真的,岂不妄断性命。
石斛一开门,差点踩到趴在门口的左庭筠,石斛将左庭筠翻转过来,他的脸色吓了石斛一跳,石斛赶忙抬起左庭筠手腕查了脉。
“秦艽,快来!”石斛冲秦艽焦急的喊。
石斛叫醒已经睡下的父亲石文儒,石文儒看到奄奄一息的左庭筠,眼前一亮,父子俩对视一眼,心思不言而喻。
石斛写了一副排毒的方子,让秦艽连夜熬药,秦艽拿过一看,都是像金线莲、小花清风藤这样解毒的名贵药材,秦艽不解为何要浪费这么多珍惜药材救这样的人,又不敢多问。
石斛的母亲石大娘也被扰醒,过来帮忙。
石文儒为左庭筠细细的把了脉,他的脉象时骤时缓,时而半天都不跳动,呼吸微弱的还不如一只蚂蚁。
石斛心里打鼓:“爹,他还有救吗?”
石文儒一脸严肃:“永远别问还有没有救,只需尽力。”
石斛恭敬的回答:“是。”
石斛将银针包摊开,上上下下上百种针,密密麻麻。石大娘轻轻叩了两下门,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一家人默契的不言语,石大娘拿起小勺慢慢的喂左庭筠。
石斛撕开左庭筠伤口处的衣服,带下一些血肉,左庭筠浑然未决,一声未吭。伤口四周的肉色尽黑,石斛拿刀刮下一些溃烂的肉,查查是中了什么毒,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
查明毒性后,石斛眼睛发直,绝望的说:“爹,是剪刀树!”
剪刀树又叫见血封喉,毒性之强,难以想象!一颗剪刀树的树汁足以毒死整个大明的百姓!
石文儒探针的手顿住,即便他是华佗再世,也万解不了剪刀树的毒,能活到现在,已是他的造化。
石文儒叹了口气,探入左庭筠身体中的银针停顿了许久。身为医者最大的悲哀就是看着自己的病人死去,却无能为力,石文儒的心情可想而知。
石斛拿起一根银针,小心探入膏肓之间,发现银针尚未变色:“爹,他还有救。”
石文儒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的色彩。
石斛又进行一番检查:“他身体里还中了雷公藤的毒,爹,你看,他伤口附近的穴位被封住,延缓了毒素扩散的速度,而且恰好和雷公藤的毒相触,反而冲淡了剪刀树的毒。”
石文儒先后按下左庭筠心脏附近的几个穴道,发现颜色尚红,可见毒素未至脏腑,石文儒重新拿起银针为左庭筠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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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重获自由
一整夜不眠不休,直到第二天中午,父子俩都没踏出房门半步,一直探索商量着变换针法为左庭筠解毒,秦艽光熬药就熬了八次。
石斛下完最后一针,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石文儒虽上了年纪,每次碰到疑难杂症就像年轻了二十岁一样,精力格外旺盛,此时他站在左庭筠旁边,似笑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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