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整不好得死 (第2/3页)
过去。
中午的太阳直射,把镇上这条东西向的马路上的积雪晒得化了一半儿,路面上雪水混合了泥土,有些泥泞,因为正是午饭的时间,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不过,一个身材矮胖得如同一个液化气罐儿的男子的举动,还是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从东面向镇子方向走来,一大一小的两只眼睛半睁半闭,动作十分迟钝,向前走几步,便把身子向下一跪,然后一个头磕在地上,之后站起来,向前走几步,又是一个头磕下去,身上穿的衣服裤子还有脚上的鞋,都粘满了泥水,向前走的时候,嘴里便喊一声:“黄父是骗子,大家别上当!”口音虽然滑稽古怪,倒是不妨碍旁人听清,路人中有入到黄父教里的,听到他嘴里对黄父出言不逊,便上前拦住他,要跟他对质一番,他却丝毫不理,有一个中年女人冲到他身前,挥手打了他两个耳光,他像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绕过那个女人,继续几步一磕头,口中也是不停,站在路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一个有些上了年纪女人认真打量了一下姓曾的,急忙上前拦住那个不依不饶的中年女人,对她小声说了一句,中年女人愣住,和跟她说话的那位一起匆匆地向镇子里跑去。
张弛一直站在窗户边,突然乐了一下,陈敬便起身走到窗前,向东面看过去,正好看见姓曾的圆滚滚的身子弄得跟个泥球一样,身边围着几个人,拦在他身前,陈敬认出,其中有两个正是之前在旅馆门前来找麻烦的男子。陈敬对张弛说道:“咱们两个出去,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姓黄的藏在哪里。”说完,就离开窗边,向门口走去,张弛正要转身,却看见一辆小汽车从旅馆门前速度很快地向东面开过去,后座上有一个人打开一半儿车窗,抬头看过来,正好和张弛目光对上,那人很快地用一只手在脖子下面做了一个用刀抹脖子的动作,张弛叫住陈敬,指着窗外说道:“有人来接他了!”已经到了门口的陈敬打开门便向外走,张弛急忙向门口跑去,一只脚刚迈出房门,身后的崔可行“啊呀”一声,身子向前栽倒,张弛马上收住脚,回身冲向崔可行的床边,却见崔可行上半身趴在床上,已经昏了过去,脸侧向一边,鼻孔和嘴角有鲜血流出来,张弛心头大惊,慢慢扶正崔可行的身子,让他平躺在床上,伸出两根手指,探了探他的颈动脉,发现脉搏竟然十分微弱,张弛立即从他仍然勾在一起的两手手指缝隙中把还在燃着的那只香拔出,又轻轻地把他的两只手分开,发觉他的两只手手指十分僵硬,脸色也越来越显出苍白,想了一下,从兜里掏出那个小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儿,左手按在崔可行的下巴上,让他的嘴微微张开,右手把那枚小药丸儿放进他的嘴里,接着一个箭步冲到窗边,向外面看去,正好看见两个人抬着姓曾的,把他放进那辆小汽车的后座,两人也很快上车,车子迅速向东面开出了镇子,陈敬则刚刚跑到路上,也看见了张弛看见的那一幕,陈敬没向东去追,向东面不远处的人堆里看了几眼,转身向旅馆里走了回来。
何老板上楼来叫他们三人下去吃饭时,崔可行已经醒了过来,陈敬正从他头上和手上拔出几根银针。方才陈敬回到房间后,见到崔可行口鼻处流出的鲜血还有他晕厥的状态,没表露出太大的吃惊,听了张弛讲的经过后,便立即又拿出银针,几针下去,崔可行就睁开了眼睛,他缓了一会儿,对两人说道:“对方还真是有高人,刚才我正全神贯注地控制姓曾的,忽然就像有一个人狠狠地一脚踢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我就啥也不知道了。”陈敬听他这么说,眉头微微皱起,想了一会儿,才对张弛和崔可行说道:“难道姓黄的这几个护法里,还有人会‘借体伤人’的道道儿?我从旅馆门里出去时,看见车里下来一个人,在另外两人扶着的姓曾的胸口处,狠狠地蹬了一脚,姓曾的当时就醒了,没成想,那一脚却伤了你!”张弛和崔可行都没听说过什么“借体伤人”,就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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