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那时候也不知道你什麽打算,又怕稍有遗漏会让小锦遭殃……嘿!你倒是藏得真好。”

慕庭烨笑笑:“是时机该让他们回来了。”

朝中动荡,唐锦和小锺却并不知道。

唐锦发了两天的热才终於能下床继续赶路。却没想到第四天下午就在路上遇见了冬雨。

一行人走的并不是官道,路上村庄都很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人家避雨,只好栖身在较大的树下,好在冬雨虽来得急却并不会持续太久。

小锺拿著包裹顶在头上,小心的护著严恩,幸好乳母细心,拿了过冬的小棉被和不怕雨淋的金缎雨披,严恩倒是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在小锺的怀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著外面新奇的景象。

小锺顾得了严恩就顾不上唐锦,只好斜著身子将严恩和唐锦挡在里侧。

等到雨停了几人继续上路时,已经是傍晚了。

“公子,这是差大哥的药酒,说是对关节疼痛很有效果。”小锺也不等唐锦答应,便撩起唐锦的裤管,自顾自的帮他揉起来。

这里离最近的村子也有半日路程,只能挤在一间土庙里勉强度过一晚。押送的几个人搜罗出好些干草,在地上为唐锦和严恩铺好,之後又将破木窗拆了下来点起火,土庙里才有些暖和起来。

唐锦生产时掏空了身体,本来就是带著病赶路,现在又淋了雨,身上便吃不消了,腿上肩膀上的关节也有些酸疼起来。

“小锺,你知道渔阳县吗?”

“奴才也没去过,只听说是个边疆的穷苦之地,向来是发配和流放的地方。”

“哦……”

小锺见唐锦脸上担忧的神色,小声道:“公子不必担心,依奴才看,咱们未必便是去渔阳县。”

唐锦听他这样说,微微困惑。

“这几天奴才小心观察了些,几位差大爷一点也不像是要押送我们的,我们走的也是向南的方向,并不是西北。”

“那……那是……为什麽?”

小锺摇摇头继续给唐锦揉著药酒:“奴才也想不明白。”

想了一会儿,小锺突然惊呼了一声:“糟糕。”

唐锦被他吓了一跳,看著他急忙忙的打开包裹翻找起来。

“啊!都湿掉了,怎麽办……”

这封信之前小锺就已经看见了,正是常福送他们出宫时偷偷放进去的东西,只是当时唐锦还在发烧,小锺也就没有拿给他,现在突然想起来,却已经连同包裹内的东西一起被淋湿了。

唐锦接过来,小心撕开个口子,拿出里面的东西却已是黑乎乎的一片,纸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无法辨认。

无後为大…90(宫廷生子)

唐锦接过来,小心撕开个口子,拿出里面的东西却已是黑乎乎的一片,纸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无法辨认。

唐锦对著几张纸有些发呆。

想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失落。无论信上写的是好的还是坏的,他现在也已经无法得知了。

在打开的一瞬间,他竟然是抱著些幻想的,也许这是慕庭烨给他的一纸安慰,也或者是一句解释,无论什麽都好,只要是慕庭烨愿意说给他的,哪怕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也好过现在的不明不白和不清不楚。

就算是句绝情的话,至少也能让他真的死心。

盯著那团意义不明的墨迹看了一会儿,唐锦小心的将几页纸分开来晾在一边。

他其实已经真的不怨了,更谈不上恨。

不信任也好,冤枉他了也好,至少慕庭烨并没有让他和严恩骨肉分离,也没有杀他。只不过是让他从一场繁华锦梦里清醒过来而已,而那些荣华富贵原来也只是他多得的,并不属於他。

他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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