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5页)

活一霎那间消失殆尽。

她不是锦夕,不是霓裳,她只是明曦的母亲,终其一生,她只为明曦。

☆、暗杀天王与曼陀罗

月色流泻在砖块上,那些一些激荡的流光,不知为谁流落,谁又知光色停止的时度。

魏治明知道,他比谁都清楚,事业的巅峰正在召唤他,未来就要迎来他的二度开春。

多诺换成了另一个蓝眼睛黄头发的洋鬼子,他偶尔也可以用英文和对方交谈,对方还特别显出高兴的措辞,魏治明知道是时候快要接近。

他失去了仅剩至爱,不能失去事业。他的伟大事业在近处,得到它唾手可得,他轻视了委员长的权利不可侵犯。

不过,美利坚还是愿意支持他,他对掌握此军还是有信心的。

他失去爱情,失去了信念,说剩下的仅有个人信念。他活着还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拼了一条命,待他扫除障碍。得到权势,他会高兴吗?

他已全然忘记了柳承这个身份,小珠子走了,她也被赶走了,柳承也该走了。

官运亨通的岁月,与那人无关,与战争有关,魏治明是个暗杀天王,无可厚非。他锄奸铲恶,为国为民,于国家的安危中留下了保贵的痕迹。

夜莺鸣啼,银杏正茂,春风得意的魏治明茕茕孑立,倚靠在车门,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他第二次来绿荷馆,不仅来得突然,居然也不进去,只派了人通知绿荷馆的主人。第一次来绿荷馆,他是陪政界的朋友,第二次来绿荷馆,他是一个人。

绿荷馆这种风雅之地,不是谁想来就来,一旦能进入绿荷馆,则代表了身份的非富即贵。渝城的达官贵人对此趋之若鹜,无非是这里□□出来的姑娘有教养,知书达理,琴棋书画,还会手段。

魏治明抬头瞥了一眼牌匾上的绿荷馆三个大字,美其名曰的馆中倒真是种了许许多多的荷花,而且成了大片的绿,可惜,他对馆里的绿荷不怎么感兴趣。

跑腿的司机员许快就出来,“局长,陆馆长亲自出来了。”话音刚停,大门处就走出来一个婀娜的女子,一身的绿绸花边长裙,裙摆几乎垂地。

魏治明刚好抽完那一根烟,他望定了这个名叫陆瑶的女人,妩媚动人,红粉冰肌的身骨根本让人看不出她的岁数。他当然知道,有人已经提前告诉了他。

尽管对这种游荡在男人中间的交际花没有太多的好感,但魏治明如今有求于她,面子上多少要给点颜色,他笑着说,“叫陆馆长亲自出来,魏某委实过意不去。”

陆瑶娇艳地一勾笑,“这话说的!魏局长能过来绿荷馆,令敝舍蓬荜生辉哪,陆瑶高兴地不知何语。”

“今夜来得迟了,不会有所叨扰?”

“既然来了,何不进去坐坐,绿荷馆的人很会找乐子。这个点,她们呀怎么舍得休息?!”

魏治明抬头望了望天色,弯月悬挂枝头,夜空渗光,是一个良辰美景的月夜。绿荷馆中不知有多少人巴望着进去,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的生活常常会让男人沉迷,甚至堕落。

他也曾在年少轻狂时日夜买醉,一旦清醒,还是要面对现实的残酷,所以,他必须要有其他的寄托。

管它明日未来,管它日月变幻,他习惯了一个人。他不愿意进去,他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

“陆馆长,我就不进去了,你手下的那些人哪,个个都是人精,可要把我折腾惨喽。”

陆瑶爽声连笑,上回魏治明来的时候,她把馆里出色的姑娘都带了出来,那些姑娘使出浑身解数,或斗酒,或对诗,或博弈,反正都是拔尖的人才,魏治明自然斗不过她们。

罚酒就成了姑娘们的拿手好戏,她们轮着番过来轰炸魏治明,魏治明照单全收,酒跟着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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