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猜猜 (第2/2页)

门口那一群叫花子估计要去报信了,你去截一下。”

“不必阻拦,让他报。”萧皖说,“我倒要看他会如何。”

霜卉沉默了一会,只默默用帕子把她嘴角的血迹擦净,没再多说,“去吧。按你主子说的。”

“是。”禾玔回禀告退,小跑着去煎药。

“出手时都未想过隐藏,如今欲盖弥彰大动干戈,别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萧皖难捱的皱紧眉头,喉咙一直空咽着也压不下那血腥气。

“你哥担心的没错,不想让你掺和这些事是对的,就看你这呕血的要死样子,谁敢跟你过火。”

“今天你如此嚣张的大动干戈,是为了让我认清自己还是告知嬴畟说我命不久矣?”

“都有。”霜卉也不隐瞒,三枚金针入她周身大穴,她的脸色立马就白了两个度,“如此不好?不然真让他觉得你是什么洪水猛兽,千般万般的对你设防,最后疑神疑鬼不能容忍的杀了你。与其到时候你被人收拾的毫无还手之力,还不如趁早透底,反正你也是不准备跟他作对不是?”

“你莫胡乱揣测我。”

“我何处胡言?且不说你身体如何,是否能掀得起浪花,就单论你父兄忠君这一条,你就不可能做出欺君罔上之事,否则快刀斩乱麻的通通血洗一遍就是,还用着等太后和他对上?左右你不准备让他死,倒不如好好等着他来求你。”霜卉说,“我说的对吗?奉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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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与夕流阁没有关系了。”

“这点你说了不算,你哥才算。”霜卉冷笑着将金针扭转两圈,疼得她表情扭曲了几分。

“”萧皖还想再说什么,可胸口实在疼的厉害,感觉有千斤巨石压着心口,喘不上气也咽不下血腥,一句话也再说不出,咬紧了牙关忍着。

“昨儿宫宴你出手,不就是为了保住皇帝这一手暗棋,姚家公子说杀就杀,皇帝这边却出手帮助,说你全无心思,我必不会信。”霜卉顿顿,“但我也瞧不出,你如今与嬴畟针锋相对,却又拒绝太后针对姚家,我知你要除掉姚家,可如今这般任何一方都讨不着好儿的做派实在不像你能做出来的事。”

“萧皖,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时间寂静落雪可闻。萧皖忍着剧痛,将额头的金针拔下了一根,这才觉得额心的阵痛缓解了不少,她唇色惨白,斜眼睨着霜卉,勾着弧度,轻轻哈了一口气。

“你向来聪慧,你猜猜啊。”

霜卉看着眼前疼的只剩半条命的人,看她还是一副纨绔样子,眼中闪着挑衅的光。要说这人还是瞎着瞧着顺眼。

“我最讨厌猜你的心思,其次,就是你哥的。”一个疯狗,一个狐狸。

“嬴畟,是楔子。”

萧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淋漓滴滴流淌进衣领,微张的唇湿润着,乐的放肆,“是啊。”

“其余的,我猜不透,不过,”霜卉顿顿,拔了金针,“你总不是要做皇帝。”

“哈哈?”萧皖短促的乐了两声,像是真的被逗笑了,“瞿聿,你说的不错。”

“其实我也没什么大志向,就只是想好好活下去,就这么简单。”

“仇人凌迟,宿敌尽灭,一个一个的砍了他们的脑袋,我这心里就舒坦了。”

“那嬴畟呢?”

“好好听话的人,才能够做皇帝。对我来说是,对太后来说”

“也是。”

:()肆意妄为,娘娘只受皇帝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