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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種種的一切, 都是他親身經歷的。

「記得。」他淡聲道:「那段時間,所有寄來的東西都要經過助理團隊的手。」

「是的, 傅先生,就是這個時間段。」簡節繼續說:「我聯繫了葉女士, 她回憶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說是有許姝這麼個學生寄過快遞。」

「前兩次是信件,她檢查過後發現是感謝信, 說是…您資助過她, 她寄信來感謝您的。」

傅明隨聽到這裡, 手指不自覺握緊陽台的欄杆,閉了閉眼。

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錯過許姝的信了——除卻那段時間的心浮氣躁以外,也是因為他資助過的窮人很多,學生也很多。

作為企業家, 無論是真的善念還是要做做樣子,總是避免不了這些的, 而許姝只不過是他資助過的其中之一, 他怎麼會特意看她寫的感謝信呢?

到底是年輕氣盛, 不懂得珍惜善意, 太高傲了。

傅明隨修長的喉結輕輕滾動,嗓子微啞:「繼續說。」

還有第三個快遞呢。

「至於第三個快遞,葉女士記憶倒是很深刻,她說裡面是一張銀行卡。」

簡節頓了下,才說:「附帶著一張許小姐親手寫了密碼的卡片,涉及到金錢的事情她不敢私自處理,剛巧那段時間您在外地出差,在江城負責工作的人是…堯總。」

傅坤堯,他二叔。

傅明隨皺了皺眉,低聲說了句:「好,你好好休假。」

接下來的事情也不是簡節能操心的了,需要他去問。

傅明隨沒有猶豫什麼,直接打電話給傅坤堯去問了。

在偌大的傅家裡,二叔算是他的左膀右臂,是能說上一些心裡話的人,況且不是大事,沒什麼好避諱的。

傅坤堯沒想到他打電話過來問的是這麼一件事兒。

一件看起來許多年前,無足輕重的小事兒。

經過傅明隨不少提示,他才勉強想起來一點。

「啊,是有這麼個事兒,七年前的夏天,大概七八月份的時候吧,你不是在澤州出差麼。」傅坤堯努力的回憶著,邊想邊說。

「平時給你寄卡寄錢的人也不少,我查了一下那卡里的錢,不少,有六位數,不太像是所謂你資助的學生能拿出來『回饋』給你的錢,覺得這事兒有詐。」

傅明隨:「……」

他被自家二叔這時時刻刻都非常嚴謹的『反詐』意識給逗笑了,心裡又挺納悶許姝哪來的這麼多錢,忙問:「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寄過來那張卡的人也沒留地址,我想著等你回來看看,再處理這事兒。」

時隔多年,傅坤堯能勉強記起來這件事就不錯,早就忘了『許姝』這個人名了,當然也想不到當年寄卡的人和傅明隨現在的妻子會有什麼關係。

他憑藉記憶,實話實說:「我把卡放在你辦公室里,後來…二爺去了,說著急用錢就拿走了。」

聽到這裡,傅明隨總算理清了當年的來龍去脈。

許姝給他寄過三次快遞,前兩次是寫了地址的感謝信,他看都沒看,最後一次則是存了許多錢的銀行卡。

而這次,她知道不會得到回信就乾脆沒有寫地址,只是單純為了還錢而已。

沒錯,是還錢。

傅明隨一開始不明白,可簡單想想就能理得清其中邏輯——他給了女孩兒一枚價值不菲的胸針,但她卻寄人籬下,靠著獎學金和打工讀書,十分清貧。

許姝還他的錢,大概就是賣掉胸針得來的錢。

她沒有留著自己用,之所以會賣掉,大概率也是因為母親生病住院,迫不得已。

這三個快遞他都是不知情的,但其實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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