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近的阴影。
隔墙有耳呢,看来,这绝学只有她会,而且是不外传的。
怪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说这初模木盒尚未刨屑,也末上漆,可是他几乎可以瞧见它完成之后的样子了;说穿了,这种制法,他以往瞧过一次,而且还是在自家里瞧见的,是爹最爱制作的一种形式。
听二哥说过,爹的机关盒名闻遐迩,设计繁复,几乎没人能解得开,所以爹向来喜欢将他的珍宝藏入机关盒内。
而他之所以认为这初模像极爹的机关盒,是因为她在盒边上头挖了一条木沟,寻常盒子不会挖这一条沟的,随即叫他想到这滑沟是准备要搁置滚珠,形成最简单的机关盒,只要拿直盒子,滚珠滑开,盒面便自动滑落。
错不了,这手法绝对是爹所教授的,要不她岂可能无师自通?
换言之,她曾经当过爹的学生,而且颇得爹的喜爱,再不然,就是爹曾经把他至爱的珍宝赠与她,而她从中摸索出解法,甚至如法炮制。
“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
眸瞳微转,瞧她难得不怕生地凑近,他不禁勾弯唇角。“怎么,你想知道?”
“嗯。”瞧他笑得邪魅,她不由得又瑟缩地往后略退了些。
“你离那么远,我要怎么说?”啐,正夸她呢,却又立即退缩了。
“可……”就这样说,不就好了?
“过来,你也知道,这是机密,不想要给外人听见的,是不?”他意有所指地道,黑眸睇向一旁的冯隽日。
“冯大哥不是外人。”再怎么说,他都是爹最得力的助手,更是她最敬重的冯大哥。
“哦,你的意思是说,若被他知道制作法子也无所谓?”真是令人厌恶的说法。
不是外人?那是什么?她未来的夫婿,还是她的义兄?不管到底是哪一种,都叫他打从心底不悦。
“这……”讨厌?干么这样说?这种说法,好似她把冯大哥当外人看待似的。
是爹在临终之前不断交代,制笔和笔盒都得一个人完成,绝对不能假他人之手,更不能外传制法,所以她才会不让他人插手。
有些为难地抬眼睇向冯隽日,却见他相当识相地退到门边,感谢他的同时却也感到相当内疚。
慕容悠直瞅着她,又道:“靠过来一点,本大爷不会一口吞了你。”
“哦。”她依言靠近了点,抬起粉颜,“你到底是怎么知道……”
话到一半,她蓦地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眼也不敢眨,就连气也不敢呼出,只因为他凑得她好近好近,近到她可以嗅闻到他的气息,可以瞧见他的长睫,瞧见他深邃的黑眸,及那微弯唇角上头的……戏谑恶意。
“啊!”蓦地,耳边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吓得她动弹不得,只能放声尖叫。
“丫头,你手上是不是有菩萨笔?”剎那间,耳边除了听到自个儿的尖叫声,还听见他近乎低喃的粗嘎嗓音,不由得叫她为之一愣。
“小姐,怎么了?”冯隽日迅速奔来。
她眨了眨覆上薄雾的水眸,僵直地摇头道:“没、没事。”
“真的没事?”
“你家主子都说没事了,难道还会骗你不成?”慕容悠慵懒啐道。
冯隽日恨恨睇他一眼,旋即又退回门边。
“丫头,用膳了,饭菜都快凉了。”压根不管呆若木鸡的她,他径自动筷夹菜,尝了一口,尽管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不由微愕。
毒?!
这是怎么着?为何这菜里头下了毒?
他疑惑地微蹙浓眉,伸长手,夹了她面前的菜,尝上一口,意外就连她面前的菜也有毒。
尽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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