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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陸盛景剛才吐出的血漬,更是篤定了這個念頭。當即大喜:「恭喜世子爺!您當真解毒了,只是……眼下還是莫要打草驚蛇,等你徹底康復再「醒」來也不遲。若是有人給您診脈,您定要佯裝脈搏虛弱。」

世子爺不能言語,嚴力難免囉嗦了幾句,他也不知道世子爺到底有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

陸盛景閉了閉眼,沒想到竟是比預期的提早了一個月。

當下,他的確感覺不到肺腑的灼燙,胸口刺痛也緩解了不少,他試著開口說話,但喉嚨乾澀,頓了頓才應了一聲:「嗯。」

嗓音低沉又沙啞,像是長久逗留在沙漠的徒行者,已許久不曾飲水。

外面傳來腳步聲,嚴力立刻躲開:「世子,屬下且先退下,您切記,千萬莫要露出馬腳。」

陸盛景緊閉著眼,他耳力敏銳,聽出外面來了幾人。

不多時,就聽見沈姝寧的聲音傳來:「大夫,夫君他到底怎麼了?今晚連吐了兩回血!」

倪郎中是康王府的家生子,因著父親備受康王器重,他自幼跟了師父學習歧黃之術,這之後就一直留在康王府,伺候著王府的主子們。

聞言,倪郎中神色一怔,但他並沒有對沈姝寧說什麼,查看過陸盛景的脈搏之後,更是神色不對勁,交代了一句就離開了:「少夫人,世子爺一慣病體沉疴,您不必大驚小怪,我這就回去抓藥給世子爺送過來。」

倪郎中在婚房逗留片刻便離開,整個過程看不出任何焦慮憂心,沈姝寧覺得不對勁。

陸盛景好歹是康王府世子爺。

這座長樂齋也未免太過冷清古怪,若說是陸盛景不喜人親近,可如今他昏迷不醒,身邊總該有伺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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