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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疼你,最后连死了也是尸骨不全,被切切割割的拿走所有可以用的东西,再放一把火烧掉,放屁!什么遗爱!什么一部分的活着……”
他的怒咆后来与哥哥们的拳脚相向演化成令她深刻的记忆。
大姐姐死了,她心好难过,可是她竟没有哭,后来当她可以恣意在阳光下跑跳了,也不再容易满足欢笑。
情绪的浮现变得很淡,感受了十分,往往只能表现出三分。
已很久很久不曾有沉郁的心情了,如今突来的挥之不去,恼意犹存,教人想拍打什么来泄愤一下——而她也这么做了,因为她发现自己一直在捶打着小叮当。
“你要好好代替我姐姐活着……”
当赵令庸携来小叮当探望开刀成功后的她时,是这么说的。
好好活着、好好感受生命中必经的一切酸甜苦辣。
她的世界中也与别人相同有着缤纷七彩,只不过总是浅浅淡淡的落款,预见了不会有波澜壮阔的景象。
今日的思绪根本是不应该有的,尤其是来自那个莫名其妙的人。
用力翻了个身,决定不再去想。
她一点也不想改娈现况。
别笑我总是笨拙,楞头呆脑。
谁在爱情面前不若一名呆爪?
将你引入嗔痴爱怨的红尘,是我无意。
容我跌撞在你迷宫般的心灵,因我爱你。
第四章
台北总是在下雨。
非假日的重庆南路行人不会显得太拥挤,撑着黑伞,罗红一家书局逛过一家。早上没课,她决定买一些书回家充实她的书柜。
没什么朋友,却有不少书。才逛了一半,她的手袋沉重不少。七、八本书已然造成负荷,幸好不必走太远。早上与赵令庸约好,中午在卖酸梅汁的店口见,他今天与客户在附近洽谈,有空来顺道载她回家。
母亲已动完手术,目前在家中安养,医生嘱咐必须安静休养半年以上,不能劳累与提重物。这样一来,几乎必须处于半退休的状态下,全仰仗赵令庸一人独览大局了。
母亲认为他的能力与历练已够,并不过问公司的种种决策。倒是赵令庸仍每星期来家中做简报。
手上愈来愈沉,该买的书已买得差不多,不想再多逛了,走到相约的地方,意外的看到赵令庸的车子早已到了,而站在车旁的人令她讶然的眨了眨眼……
雷、星、罩、顶!
秋晏染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裤管上的一片泥水,刚买的酸梅汁阵亡在车轮下,雨伞不知飞向何方,刚买的书全浸在水洼中……实在是……实在是令人发指、天理不容、千刀万剐不足以谢一身罪的浑——帐!
“对不起,我会赔偿你一切损失。”赵令庸手上的大伞遮在怒火冲天的小女生头上,绵密的毛毛雨飘落在他名贵的西装上,“不过,小妹妹你应该知道,边走边吃且不看路,是不智的行为。”
秋晏染自诩是个冷淡善嘲的人,任何事情都不能令她破口大骂,形同泼妇,她是个毒舌派的人种,不屑与人大小声,倒是适合以言话去挑拨得人蹦蹦跳且大小声。
是的,她要先冷静,不要想着由白转黑的裤管、不要想她心爱的酸梅汁、不要想那几本中意的书,更别说里头夹着下午上课必须用的笔记了——“去你的!你没长眼呀!胡乱停车又技术不佳,你是乱视还是瞎啦!没看到我正由店里走出来,而且你的车轮正辗过一处大水洼吗?台北市交通之所以混乱,你绝对是参与有分的造乱人士!”
原本只觉得此姝有点面熟,在她仰首对他叫嚣时,赵令庸便立即想了起来——是她!那个小日本的表妹,在K大经济系属功课顶尖的人物,叫——秋晏染是不?
“K大的才女当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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