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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扫视了一下两人身上的伤口,只见这两人最致命的伤口只有一处,就是穿心而过的一个伤口,伤口不大,却是直接刺穿软甲透心而出。“这样的手法与力度如果不是武宗级别的高手配上特制的暗器,绝对不可能做到!”秦孤月看着伤口立刻就做出了判断。

他又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裳,以及刚才在被马匹拖着而沾上的满身灰土,仔细思考了一下,当下如果面见太子肯定会被人诟病,认为是不知礼数,甚至会让秦战天丢人,而且又出了这样一件事情,蹊跷至极不说,还说不清楚,倒不如回去,择rì再来的好。

片刻之后,一个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少年一瘸一拐地从皇宫外侧偏门走了出来。未等侍卫和太监们询问,他已一头钻进了停在皇宫门口的轿子里,低声说道:“回府……”轿子刚起,他便掀开轿子旁边的窗帘对着外面的一个太监说道:“劳烦禀告太子殿下一声,今rì进宫时在路上摔了一跤,颇显狼狈,面圣不雅,恳请择rì。”

“这……”那轿子外面的太监稍一迟疑,秦孤月已从袖子里拿出一小锭银子丢了过去。

“是,是,小侯爷,奴才一定带到,一定带到……”

正文 第六章:离京避祸

()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缕微光透过天窗淡淡地投shè下来,映着那一缕阳光,隐约可以看见这房间里的陈设,古sè古香的桌椅陈设,两侧墙上的名人字画仅看上去就价值不菲,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身着紫sè蟒袍,背对着阳光,左手捧着一卷帛质的书册,他的右手看起来有些老,轻轻地在红木的桌案上摩擦着,几乎每一个手指上都有老茧,尤其是拇指上戴着一个泛黄的古玉扳指,煞是显眼。不会有人胆敢小觑这个男人,因为有老茧的手必然能握稳刀剑,而古玉扳指是为了拉强弓而准备的。

随着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外,他放下手中的书卷,左手缓缓端起一只白瓷茶碗,右手揭开碗,微微含了一口。茶叶很香,是御贡的龙井。

男子放下嘴边的茶碗,用低沉的声音对那个走进来的人说道:“赐坐!”

“谢王爷!”来人的声音如洪钟一般,甚至蕴含着激荡的力量,如果是一般人听到轻则觉得耳鸣眼花,严重的甚至会昏厥,显然是一名星阶强者,他缓缓走到房间的一角,在一张红木圈椅上坐了下来。

“战天,你儿子的事情本王已经知道了。”男子看着面前的人慢悠悠地说道。

“秦某管束不力,请王爷责罚!”秦战天拱手道:“这竖子臣回去一定严加管束!”

男子听到这句话,只是淡淡地摆了摆手说道:“战天你不必太过为难令郎,死的虽然是两个锦衣带刀侍卫,好在两个人都是我军中旧部止戈伯和勇武伯的儿子,想要掩下来并不难。”

秦战天听得男子这句话,竟是身躯微微一震,说的轻描淡写,在这位老谋深算的将军看来,更多的反倒是一种威胁:一下子死了止戈伯和勇武伯两位军中伯爵的儿子,这两人都是手握兵权的大将,这件事情小吗?一点都不小!

未等秦战天说话,那男子又说道:“战天你放心吧,以本王与你的交情,不会让他们为难孤月外甥的。只是有一件事情,本王感到很蹊跷……”

“王爷请讲。”

男子的右手微微在桌上扣了一下说道:“本王命人看过这两人的尸首,死因是被利刃穿心而过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