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页)
就溜了出去,跑到了匿冥那屋看许未初给他放血疗伤。
“许方士,我这个月看他的手动了不下十次,有时候用指头抓他的腿,他还会轻微躲闪,他吃的本就不多,这么放血不会晕吗?”贤之拄着腮问东问西。
许未初并不理会,反而更加专心,不时还走到屏风后去处理用过了的陶罐,贤之昏昏欲睡,“好困啊,他们势必要喝到子时才罢休,许术士,你少放一点,我怕他晕得更厉害!”
“不会呀,这辈子都不会再晕了……”颤颤巍巍地声音飘了过来。
“不会?那你自己也放一点试试看了!”贤之口不让人。
“现在不就是……”匿冥半睁着眼,瞟了眼这边的人。
“匿冥君!匿冥君!匿冥……啊?”贤之一下从地上弹起来,三步并两步扑了过去,“你真的醒了,你怎么这么就醒了!”
“哟呵,比我预计的还早了半日,不愧是练家子出身。”许未初也凑了过来,手一搭把起了他的脉。
“不会是有了吧?”贤之调皮地打岔。
匿冥只是巴巴地望着这一老一少两个人,再说的话都是只言片语,没有第一句那么多的字了。
“我是谁?”贤之死死盯着躺着的那位。
匿冥迟缓地摇了头,再看看给自己治疗的老者,更是疑惑了。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干嘛刚才还搭腔?”贤之小声埋怨着。
“贤之,不要惊扰了他,急什么嘛,醒来就已经是万幸了,不要太贪心!”许未初口吻略有责意。
“那怎么行,他不记得我了,总会记得它吧,还有它吧!”贤之冲到案子上拿了班溯伏远弩,秒速折了回来,又指着那蓝知更。这鸟也是灵性不低,从来都是清晨叫得频,这会见了同类似得“啾啾”个不停。
“弩……弩……魏……卜”匿冥抽出许未初攥着的自己的手,伸向了班溯伏远弩。
“真是气人,我还比不上个物件,就单单不记得我这个大恩人,匿冥君你还真是得病前一样冷冰冰!”贤之把班溯伏远弩置于他手中。
“这还是个病人,你拿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干嘛,回去吧,你在这唠叨一宿他也记不起来你。”
“我不走,这一路我叨叨了多少事,口水都能淹死一只鸟了。”回头忘了眼蓝知更,它瞬间不叫了。“我就不信他不和我交流。”
许未初把早就备好了的药丸给匿冥喂了下去,就径自回了自己屋,贤之说什么也不去睡觉,就算匿冥无法顺畅地和他交流,他还是要依在床边,许未初说他太斤斤计较了,小孩子气。只有贤之自己心里明白,今晚那一杯酒让他格外清醒,如今匿冥醒了,这不全是好事,宗伯有什么目的,自己还不完全掌握,如果他的人再次出现,大家一路以来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翌日,老佛爷和左怀峰轮番前来屋内查看,一个比一个吃惊,想到他能好,没想到能这么快就醒了。想到会糟糕,没想到人不认识,只记得一把弩,一只鸟和一个死人的名字。
四人聚到一处开始七嘴八舌。“许方士,这是什么情况,以后就这样了吗?”老佛爷第一个坐不住。
“他是不是把头摔坏掉了,那以后还能自己吃饭走路吗?”左怀峰又是一句。
“他上不了茅房我真帮不了,我怕臭!”贤之捏着鼻子。
老佛爷打掉他的手,嬉笑着,“你这个熊孩子,不还有许大神医,你以为人家是浪得虚名的吗?”
“不要闹了,我想了几种办法,先给他试上一试,其他的只能是来日方长。”许未初撂下这句话就钻进了他的药材房,闭门研习。
日子就这么一日复一日,贤之开始算着时辰盼鹤引,洪荒的信一封一封地来,除了几封无关痛的以外都进了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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