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页)
就知道他爱钱,理想是账房先生能不爱钱。“也不用太着急,过个三五天给我”
凌小小从家里翻出布来,把手按在布上,用干石灰在布上画下手印,剪下两块布一对缝好,就是一副布手套了。安若亮昨晚来交差,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一个木笼子,里面有十只老鼠,灰不溜秋难看死了,这野生的细菌就是多,万一被咬到又没狂犬疫苗。这几天曼陀罗也阴干了,凌小小拿了四张纸,分别铺在柜台上,首先把花放进捣药罐里,捣成粉末状,倒在纸上,用干布擦干净捣药罐后,又一次把茎与叶、果实分别捣成粉末状放在纸上。
洗了捣药罐,拿出两副手套,一副扔给赵天冬说:“走,老师带你去上实验课”
赵天冬听到凌小小做他的老师心里万般不愿,却又想知道这凌小小想干什么,凌小小左手拿着四包药粉,右手提着笼子钻进右面最南边的房间,这间房凌小小特地让工人们开了大门与大窗户,明亮的光线与户外没多少差别,要是以后有手术,这里就是手术室了。凌小小让赵天冬搬几块砖过来,她则找了四个碗与一块木板过来。
凌小小把碗一一摆在地上,抬头对搬好砖头的赵天冬说:“这碗是我家的,现在成公家的,要从药材钱里扣除的”
赵天冬实在跟不上这凌小小的思维,这会算计什么碗钱,她到底忙什么,要做什么。看着凌小小把木板横在转头上,用毛笔在板上分别写了花、茎、叶、实。
凌小小去厨房舀了些水到在碗中,安若晨见凌小小去南厢房,便跟着凌小小,见赵天冬也在,他两这是在做什么。凌小小拿出药一看纸上写了叶,放点粉末在水中搅匀,凌小小从木笼子的上方抓了只老鼠出来,老鼠拼命挣扎,强制性的捏住下颚,用水灌之。灌了水,放在写叶处的木板上让赵天冬按住还在挣扎的老鼠。
赵天冬伸了手又吓的缩了回去,凌小小瞪大眼睛吼道:“愣什么,按住”
赵天冬一把按住小老鼠,凌小小再接着灌,灌好了四个,赵天冬最先按住的一个,已经昏迷过去,凌小小让赵天冬摘了手套看还有没有心跳。
如葱白般干净又细长的手,哆嗦着伸向不知是死还是昏迷过去的老鼠。在老鼠的心脏处摸摸,咽了口口水说:“有,有心跳”
“瞧你吓的,这是老鼠,不是人”口气里满是鄙视,凌小小按住老鼠,拿出她的手术刀在老鼠身上迅速,随便划开一个口子,老鼠立刻醒来,头动尾巴摇想摆脱对它钳制。不是叶子,凌小小对赵天冬说:“看着,小白鼠安乐死法,拉尾,掐住头部拉住尾巴,一用劲”凌小小一拉,一声小小的‘嗝’的一声“头与颈部之间有食指宽的断骨,老鼠就死了”凌小小把死掉的老鼠扔墙根里。此时剩下的三只老鼠都中毒晕了过去,凌小小又同上一样做了第二只也不是,把老鼠又扔到了墙角。
做第三只时,迅速拉开了条口子,老鼠竟然没有醒来,凌小小兴奋的想呐喊,她成功了。凌小小拉拉赵天冬激动的道:“看见没,看见没”说着又迅速拉开了道口子,老鼠只是伸了伸脚,眼睛一直都闭着。
赵天冬惊奇的见着他见到的奇迹,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药物。凌小小提起老鼠又让它安乐死了。剩下最后一只,凌小小知道这果实不是麻醉的,不过总要让人家上上手的。凌小小把刀递给赵天冬说:“这只你来”
赵天冬战战兢兢的接过刀,用手按住老鼠。学着凌小小快速的下一刀,这凌小小下刀都没有什么血,为什么他下刀这血汩汩的流出,老鼠在他手上挣扎着嘶吼着,赵天冬不知道下面怎么办,只死命地按住。
凌小小在一边吼道:“拉尾啊,拉尾,这老鼠不是实验室的,是野生的,骨质较硬,用些劲”
“啊”赵天冬感觉天崩地裂了,自己整张脸都是血,为什么他把头都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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