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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的腿,穷凶极恶的歹徒的棍子猛然落到了大伯的头上,结果大伯不治身亡。这个恶梦一直跟着他,从小到大,直到有一天忘记了什么是恐惧。
“大伯,要是你能给我指点迷津多好?”睁开眼的霍金池又陷入了迷茫之中。
突然周健一的床榻上传来低沉的呜咽生。
不会吧?他在哭?霍金池翻下身,瞅瞅侧睡的周健一。
哭声断断续续,时高时低。让他好生烦恼。
“周大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将手探过去推了推周健一的身子问道。谁知其手刚碰着他的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拂开了。
“这力气怎么那么大?”霍金池嘀咕道。
擦去悄然而下的泪水,周健一缓缓转身:“你要干什么?”听到尖厉的声音他有点不知所措。
“我,我。”
看着他傻呆呆的样子,周健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什么我,你不睡人家还要睡呢”
刚刚躺下,耳边又响起霍金低缓的声音:“我好像、好像听到你哭。”
“你才哭呢,神。。经。。病!”此时的周健一怒猊渴骥般地跳起来,自己竟然哭了起来,梦里的呐喊竟然被别人听到了,这,这怎么办才好?同归于尽,对同归于尽!周健一的恼海里蹦出一个念头。见其扑上来,霍金池紧忙缩到了角落。愤怒的周健一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伤痛,用力撕打着。然,害怕的霍金池似乎不懂得怎么还架。听到房间里的异样,所有的人都起了身。
拉开。0房间门,看到一双双异样的眼睡,不屑的周健一捡起被子就往自己身上拉。
瞟到角落的霍金池,海韵急忙扶住了他:“鲟鱼,痛不痛?”摸着嘴角的伤痕,问道。
“为什么打架?”海爷爷疾言怒色,他最看不得的是别人打架,一生与世无争的他更看重的是忍、让、谦、和。
“我听到了他的哭声,就想摇醒他,谁知他醒来后平白无故地揍了我一顿。”此时的霍金池一肚子的委屈。
“他会哭?”听到他的话,海岸的嘴角扬起里发出冷言的笑声。
“真的,我真听到了他呜咽的声音。”霍金池一再解释。
海韵同情地瞄了一眼睡在床上的人,将他拉了出去。
“好了,好了,都回去睡觉吧。”最后阿公打了圆场,各自回自己间了。
当门咿呀地拉上后,周健一终于松开了紧咬的嘴唇,霎时间分不清那是泪那是血。
如时钟般上紧发条的心此时断裂开了。
没有了,所有的,就连那一丁点的自尊心。
滴答的石钟声伴着他的剥肤之痛在某一刻停止。他不是爱流泪的人,出生到现在也就流过3次,第一次是在很小的时候,在学校被同学欺负,爸爸就告诉他,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遇第二次是爸爸出事的那个晚上,他连续哭了三天三夜;现在,现在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坚守了那么多年的感情,自己掏心掏肺地爱着自己的人竟然在距幸福之遥的最后一步,与自己的好朋友背叛了自己,这让他颜面何存?
第十二章 救护
东方微白,海鸥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刚进屋阿公就问。
“我感觉好像家里要出事,所以。。。。。。”她的话还没说完,海岸便接过了话茬:“二姐你可真神,你不会是有特。异。功。能吧?”
海鸥从弟弟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出事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此时的海岸像个长舌妇般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
“在我们家蹭吃蹭喝还敢打人?”气急败坏的海鸥气冲冲来到了周健一的房间,她可不像姐姐他们那么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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