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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呆在紫星台,只适合呆在将军府,不要出来捣乱就行了,更不能毁了你的长城,不是吗?”庄期真正的心灰意冷,声音如冰下的水一般冷质。

迟衡哑口无言。

庄期转身拂袖而去,迟衡上前拽住他的袖子:“庄期,上哪里去,我答应过容越……”

“容越是容越,我是我,我不是容越的谁谁谁。你既然看不惯,我何必留下来,我留下来又有什么用。我会传信给容越,告诉他是我自己要走,你无需担心。”庄期一拂袖子,嘶啦一声袖子扯烂,他飞快走了两步。

迟衡捏着一块破袖子,气急攻心,上前一把将庄期抱住,生生抱回桥中央。

庄期挣扎两下,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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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迟衡将庄期放回伫立的地方;把他往桥柱上一靠;双手撑在他的两侧;严严实实禁锢住,喝道:“庄期,你给老老实实呆着;跑什么跑!就算我昨天说错了还不行!那你承不承认;容越压根儿不让你参与军务;跟着他你是不是跟废了、跟呆在紫星台没两样!”

庄期别开脸。请使用访问本站。

“对,我有偏见,当初我来矽州找麻行之,忙得焦头烂额,不知道你为什么总爱别扭,后来差点儿和扈烁走——那件事我想起就一身冷汗,依我当时的脾气和性子,可能压根儿就不拦,你要真走了我怎么跟容越交代……”

庄期愠怒:“我是容越的师兄!但他是他,我是我!”

迟衡气急败坏:“好,不说容越。你和我从来都不好好说话,顺你的意了,你就什么都好,不顺你的意了,你就会像现在一样拂袖而去,咱们从来都没法好好说话!”

庄期抿紧嘴唇倔强地看向远方。

迟衡努力平息了又平息,认命地低下头,重重叹了一口气:“庄期,别闹了!”

“我一直在想,你将我从紫星台带出来的目的,其实是为了稳住容越吧。你知道他仍眷恋紫星台,担心他哪一天忽然顿悟又回去了,是吗?”

迟衡哭笑不得:“都什么呀,胡说八道!我明明是脑子抽筋了才将你带出来的!”

庄期嘴角一抿有点破怒为笑的意思。

迟衡长长舒了一口气,沮丧道:“嘿,我越来越发现,当时绝壁是脑子抽了,要不怎么把你这仙人拐带回来了!师父肯定在背后给我扎小人,谁让我把两个星台的镇台之宝挖跑了。”

庄期扭头,克制住笑,嘴角抖动。

迟衡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颊,庄期绷不住嗤的笑出声来,绕在发髻上的发带随风飞了一飞。迟衡跟着也笑了,站直了身:“你呀,就是想得太多了。说你也是为了你好,就知道肯定是容越不让你知晓的。你都能记住天上不计其数的星辰,怎么能记不住地下仅仅一万的行军呢?”

庄期瞅了他一眼,闷闷地说:“也不怪容越。”

“容越说你前几天,看星相出了个什么点子打了一场大胜战,是吗?给我好好说说,我是井底之蛙,不知道星相又是怎么和打战结合起来的——”

“容越没和你说?”

迟衡狡黠地说:“他只和我说过星相中的星阵如何运用到运兵布阵去,但没说过前两天是怎么回事,快和我说说,是不是起了东风,然后你们把敌营给烧了?”

庄期摇摇头,说起了那天的事,原来是他算出久旱之后,次日是场大雨,所以容越领兵乘机攻击,很是顺利。

迟衡边听边点头,道:“如果是天骤然大寒,我们乘机攻击,也很占便宜呢。”

“的确,尤其是像缙州这种地方。”

庄期侃侃而谈的样子,很是云淡风清,尤其是说到天气,转瞬光华,浑身都流溢出自信的光芒。虽然脾气任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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