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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傲气,果然岑破荆一下子就恼火了:“迟衡,这人就是欠收拾,这样了还不学乖,非要打一顿才高兴。”

说罢,岑破荆举起鞭子,啪的一声径直甩在崔子侯的背上。

登时皮开肉绽。

崔子侯一下子被打得扑倒在地。

岑破荆举鞭还要鞭笞,迟衡一把将他的手腕握住:“行了行了,说不定他就一斜眼病。就算打死你能怎么样,还要留着攻城用呢。”

岑破荆还是气不过:“迟衡,你把他的手抽出来,当年的仇我还要报呢!”

迟衡哭笑不得:“你捆得这么结实鬼才能抽得出来?”

一边说,一边将崔子侯翻过来,却见崔子侯已经闭上了眼睛,唇色如土,唇角有血流出——该不会是咬舌自尽了吧?迟衡急忙撬开崔子侯的嘴巴,却见一切完好无损。

岑破荆磨着牙齿,哼了一声:“怕是累的。”

这几天崔子侯没一天消停,就想突出重围,这么一次一次白天黑夜,凭谁都受不了,今天一喜一悲,再被岑破荆狠狠的一鞭子,难怪吐血了。

迟衡了悟:“崔子侯交给我,不然迟早得死在你手里!”

107【第壹佰零七章】

【第壹佰零六章】

崔子侯在手;颜王军就更有把握了。

岑破荆让温云白写了一封劝降书过去:阐明利弊。这边的攻城,那边的数万余兵士被围困;要死可是数万人;降了的话,颜王军必然优待。

送过去后;岑破荆问:“你们说他们会同意吗?”

大家都一齐看古照川;古照川沉吟道:“垒州将领一向以‘仁’、‘智’治兵,有崔子侯及那几万兵为筹码胜算很大。让容越再守紧一些,就看谁熬不住了!”

别人都该忙什么忙去了。

唯独岑破荆始终对崔子侯耿耿于怀;晚饭之后就跑去囚禁的地方。

而迟衡找到霍斥;二人就渔水城之事商讨了一下,假如对方死不投降;渔水城也撑不住多久,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伤亡最少才是正事。霍斥指挥起攻城来已经颇有心得,二人说着说着不觉天色已晚。

商量妥当,迟衡才想起半天了,岑破荆怎么还没回来,便疑惑地跑去囚禁之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七八个人围着崔子侯,七手八脚地压着撕扯衣服,旁边岑破荆咬牙切齿地说:“给我全撕了,直接干死!”

迟衡急忙喝止,对那些兵士说:“赶紧出去!”

那些兵士立刻停了,见岑破荆不说话,于是都知趣听令全出去了。崔子侯躺在地上,衣不蔽体,满脸屈辱的愤怒。

迟衡将岑破荆拉了出去:“你犯得着吗?就算以前打过你,你也打回他了!你现在这么对他算什么,他找人□过你了吗?你这么做,且不说不合颜王军的法规,也太让人……看不过去了。他一个败军之将,能怎么把你惹了,不就给你几个白眼吗?”

岑破荆咬牙:“是他犯贱!他骂我出身卑贱,贱贱贱,我倒要看看谁最下贱!”

迟衡简直头疼,都有病不是!

“你们俩是八辈子的仇人是不,一个见不得一个,赶紧走赶紧走,以后崔子侯就归我管了,你别插手。”说着直接把岑破荆推了出去。

虽是俘虏,到底曾是守城之将,值得敬重,这般对待实在不堪。迟衡于是叫人做了上好的饭菜亲自给崔子侯送过去,算是给他压惊。

虽然差点被□,崔子侯依然冷冷的。

傲气竟一点儿没收敛。

这人不知是不长教训,还是就一根不识时务的傲骨呢?迟衡也没生气,好声好气地将饭菜放到他面前,不痛不痒说了几句。

两人对坐着。

崔子侯停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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